可她做不到！

她顫巍巍說：「程鳳素現在是原家大小姐，有原家護著，我根本近不了她的身，我做不到……」

「有錢能使鬼推磨……」聶玉珊低聲慫恿：「我可以給你錢！而且，我又沒讓你自己去做，你不是有很多裙下臣嗎？當初，你是怎么利用周翔的，你現在就怎么利用你的裙下臣……」

原纖纖的瞳孔逐漸放大。

她心動了。

剛剛的屈辱，讓她生不如死。

如果能讓程鳳素承受一遍剛剛她所受的屈辱，她死而無憾！

「而且，你還不知道吧？」看原纖纖動心了，聶玉珊又加了一把火：「她已經被原家逐出家門了，我姑姑、姑父已經不認她了，她的事，我姑姑、姑父不會管！」

原纖纖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問：「你說真的？」

「當然，」聶玉珊昂起下巴，傲然說：「我奶奶是因為你和程鳳素而死，我姑姑最孝順，她對程鳳素恨之入骨，這輩子都不會再讓程鳳素再進原家的大門！」

想到原母的脾氣，聶玉珊的話，原纖纖信了八九分。

她沒猶豫太久，點頭說：「好，我答應你！你、你能給我多少錢？我需要買些體面的衣服和首飾。」

她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

她不答應聶玉珊，聶玉珊不會放過她，她會繼續過剛剛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更何況，她原本就對程鳳素恨之入骨。

聶玉珊願意和她一起對付程鳳素，她求之不得！

等她把程鳳素弄死，她再想辦法報今晚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