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快，林宛央端了兩杯咖啡過來，在兩人面前一人放了一杯，然後退開。

九點多，店里已經沒什么人了。

程鳳素端起咖啡淺啜了口，抬眸看向原母：「有事？」

原母心口一窒：「素素，我是你媽，親媽！」

程鳳素淡淡一笑，「我記得，我說的很清楚，我已經和你們原家斷絕關系了。」

「你說斷絕就能斷絕嗎？」原母眼中噴火：「沒有我，哪來的你？你的命是我給的，你說斷絕就能斷絕？」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程鳳素淡淡說：「我爺爺撿到我的時候，我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如果不是我爺爺好心救了我，我已經死了十幾年了……噓……」

程鳳素擺手，打斷原母還沒說出口的話，「我已經和你們說的很清楚，以後我是我，原家是原家，我和原家再沒有任何關系，你那套理由，我也聽過好幾次了，我不想再聽了，我很明白的告訴你，不管你怎么說，你都沒辦法把我勸服，所以，請你不要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有事請你說事，沒事你可以走了。」

「你……你……」原母氣的渾身發抖。

在她心目中，不管怎么說，程鳳素都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生女兒。

就算她們之間感情不好，最起碼，程鳳素應該尊敬她，聽她的話。

可自從程鳳素說她要和原家斷絕關系之後，每次和她說話，就是這種拿她當陌路人的樣子。

她很憤慨。

她是程鳳素的親媽，程鳳素怎么能這樣對她？

程鳳素太不孝了！

她要被程鳳素氣炸了，卻拿程鳳素沒辦法。

程鳳素就是不尊敬她，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能把程鳳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