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依依猛的睜大眼：「媽，你瘋了！」

第一條路是去做妓女！

賣五十次！

她媽是趙家的千金大小姐，是嚴家的當家主母，她怎么能去賣？

她的親生母親去做妓女，如果被人知道，她和她妹妹的臉面往哪里擱？

趙蔓露癱坐在地上，丟了魂魄一樣喃喃：「我不能去坐牢……我不要坐牢……」

雖然她知道，做妓女也一定會很慘，可至少，做妓女是自由的，她可以聯系她爸，讓她爸派人保護她。

可如果進了監獄，她一定會死在監獄里。

她不想死。

她想活著！

「媽，你不能去做妓女，你去做妓女，讓我們姐妹以後怎么見人？」嚴依依撲過去，抓住她的肩膀，「媽，你別怕，讓他報警，我會幫你請最好的律師，事情已經過去那么久了，他未必有證據，我幫你請最好的律師，法庭會判你無罪，我會救你出來的！」

「滾開！」趙蔓露狠狠一個耳光扇在她的臉上，歇斯底里的喊：「你想害死我嗎？進了監獄，我的命就沒了，你卻還想著你的面子！嚴依依，我是你親生母親，我千嬌百寵把你養這么大，我的命還沒你的面子重要是不是？」

她眼珠猩紅，披頭散發，瘋了一樣。

嚴依依被打得身體踉蹌了下，不敢再和她理論什么，轉身去求嚴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