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羅俊倫臉色慘白,喃喃說:「燕回一直那么乖,她怎么會闖下這種大禍!爸……」
他哀求的看著羅浮山說:「您再想想辦法,爸,我們願意賠錢,賠很多很多錢!只要陸時秋同意原諒燕回這一次,賠多少錢我都願意!」
他就這一兒一女,女兒最小,他尤其偏疼,說羅燕回是他的眼珠子也不為過,他怎么舍得羅燕回被割掉一塊肝、一顆腎?
羅浮山嘆氣:「阿倫,別傻了,去了京城,千萬別和陸時秋那邊的人說這種話,你這種話,一定會惹怒人家的,我剛剛已經和你說過了,對方不是缺錢的人,錢是打動不了人家的,人家要出的是一口氣,是報仇!」
「那怎么辦?」羅俊倫惶然說:「難道真讓他們割掉燕回一顆腎嗎?燕回年紀還那么小,她那么乖,真被割掉一顆腎,她以後還怎么嫁人?她一輩子就毀了啊!」
羅浮山的心情也很沉重。
如果可能,他也不想他心愛的孫女被割掉一顆腎。
可他人生的經驗告訴他,這次的事,根本不可能善了。
就算割掉羅燕回一顆腎,對方也許都不會善罷甘休。
以陸時秋的身份,羅燕回敢割掉陸時秋一塊肝臟,還想割掉他的腎臟,就是對陸時秋、對陸家、甚至對陸時秋那個小圈子所有人的挑釁。
陸時秋和他的親朋好友,怎么可能輕易放過羅燕回、放過他們羅家?
如果這次的事,他處理不好,他們羅家就會大禍臨頭。
想到大禍臨頭這四個字,情感上的不舍被他強壓了下去,理智占了上風。
他深呼吸了幾次,沖羅俊倫擺擺手,「別說了,到了京城,你也別說話,你太疼愛燕回,已經失了理智,你胡亂說話,只會把局面弄的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