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小孩兒真是雕刻時光主人家的孩子,他也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不管是這個孩子還是雕刻時光的主人,都和商煬非親非故,雕刻時光背後的主人,怎么可能因為這個小孩兒幾句話,就花費人力物力去調查他和商煬的事,甚至還花心血財力去和他打官司,把他送進監獄?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既然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他為什么要害怕、為什么要慫?
這樣一想,他頓時輕松了許多。
雖然他還是不敢得罪秦君夜,但他心里已經沒了剛剛秦君夜說那些話時恐懼的感覺。
他不會得罪秦君夜。
得罪了小的,老的肯定會出來給小的出頭。
他只要對秦君夜客客氣氣的,雕刻時光的幕後老板,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去沒事找事。
他心頭安定了,沖秦君夜灑脫的一笑,「小朋友,我和我同學之間的恩怨,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但是現在我同學已經原諒我了,我以後也會和我同學好好相處,小朋友,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家休息了,我們也還有事,先走了!」
「今晚我又長知識了!」秦君夜看著曹釗點頭說:「我看到了什么叫能屈能伸,舌燦蓮花的壞人!不怕壞人壞心腸,就怕壞人有智商,你是我見過的智商比較高的一個壞人!」
曹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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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輩子刨了這小兔崽子的祖墳了吧?
他都對他這么客氣了,他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