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望彤震驚的往後退了幾步,喃喃的重復:「惡心?」
「對,就是惡心,」沈初言看著她說:「我現在看到你的臉就覺得惡心作嘔,我不明白,我全心全意待你,一心一意愛護你、愛護我們的家,你為什么能肆無忌憚的傷害我?我覺得你很可怕,很惡心!」
「我沒有傷害你!」梁望彤固執說:「他們騙你的!我給你吃的草葯只會損傷你的生育功能,根本不會毒害你的五臟六腑,他們騙了你!」
她越說越激動,猛的走到門邊拉開門:「我現在就去找他們,我要問問他們,他們為什么要污蔑我!」
房門打開,她抱著孩子沖出去。
「你回來!」沈初言蒼白的臉色被氣的鐵青。
這是別人的家里,不是他們沈家,梁望彤怎么好意思在人家家里鬧騰?
梁望彤她……
沈初言被氣的眼暈,卻還是強撐著虛弱的身體下床追出去。
梁望彤抱著孩子沖下樓,沖到岳崖兒面前,憤怒的質問:「你為什么要撒謊?我丈夫他不可能中毒,你為什么說他毒入五臟六腑?你安的是什么心?你把我丈夫的病說的那么嚴重,是不是為了騙錢?你把他的病說的那么嚴重,然後你讓他花很多錢治病,其實他沒病,到時候,他身體康復了,倒成了你的功勞!是不是這樣?」
正在和葉星北聊天的岳崖兒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沒人想賺你丈夫的錢,」顧君逐淡淡說:「把你丈夫的病說的很嚴重,是我吩咐她的,她只是在聽我的命令行事……」
他挑眉看向梁望彤:「你該不會覺得,我讓她說你丈夫的病很嚴重,是為了騙你丈夫的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