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說：「問問就知道了。」

他取出手機，打給顧馳。

顧馳去處理車禍的事，沒隨他去醫院。

手機接通，他問：「什么情況？」

顧馳大概明白顧君逐的意思，回稟說：「少爺，那輛闖紅燈的車是賀總的車，他的車剎車失靈，所以即便看到紅燈也沒辦法剎車，幸好顧沙撞過去，逼停了他的車，救了他一命，顧沙和坐在副駕駛上的兄弟受了點輕傷，都沒生命危險。」

「賀總？」顧君逐問：「賀川陽？」

「對，」顧馳說：「就是他。」

「好，我知道了，」顧君逐掛斷手機，低頭看向葉星北：「應該不是沖我們來的，賀川陽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們合作很愉快，沒有私人恩怨，他犯不著用自殺的方式來害我們。」

顧君逐和顧馳的對話，葉星北多少聽到一些，「小馳說，賀川陽的汽車剎車失靈了？」

顧君逐點頭，「對。」

「那他是意外還是被人害？」葉星北好奇問。

「他——」顧君逐沉吟片刻：「他應該是被人害。」

葉星北問：「怎么說？」

「他家庭情況比較復雜，」顧君逐說：「賀家也曾是京城的百年望族，若干年前也曾烜赫一時，但到了賀川陽的祖父那一代，賀家便漸漸沒落了，傳到賀川陽這一代時，賀家就只空剩下一個百年世家的名聲，家族企業日暮西山，只余一個空殼，賀川陽臨危受命，拯救了賀氏集團，讓賀氏集團起死回生。」

葉星北說：「那賀川陽是個很厲害人才呀！」

「對，」顧君逐點頭，「有心計，有手段，有魄力，是個很不錯的合作伙伴。」

葉星北問：「那後來呢？」

顧君逐說：「後來，賀氏集團東山再起之後，賀氏集團是賀川陽的天下，賀川陽一個人說了算，但賀川陽的叔叔不服氣，和賀川陽爭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