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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媽媽，」商穗禾平靜的說：「你的女兒是薛凝玉，你應該求的人是她，不是我。」

「穗穗，你別這樣，」張秋萍哭了，「穗穗，你不能這樣對媽媽！不管怎么說，媽媽都養了你二十年，媽媽對你那么好，媽媽……」

「夠了！」商穗禾打斷她的老生常談：「請你不要再說這種可笑的話了！你為什么總要說你養了我二十年？你為什么養了我二十年，你心里沒數嗎？是我求你養我的嗎？你我只是陌路人，當年如果不是你為了讓你女兒去薛家過好日子，我們之間只有幾天的緣分，我自有我爺爺養我，用不著你！」

「可不管怎么說，我都養了你二十年啊！」張秋萍哭的滿臉是淚：「穗穗，我們朝夕相處二十年，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有，」商穗禾點頭說：「你養我二十年，我的確對你產生了感情，但只要想到，當初你是惡意把我抱走的，恩怨相抵，我就不欠你什么了。」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穗穗……」張秋萍惶恐的搖頭：「我們做了二十年的母女啊，我對你有養育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