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他不顧阮音嫵掙扎,大踏步抱著阮音嫵離開。
將阮音嫵放在床上安置好,他將掌心抵在阮音嫵後心上,又開始為她輸送內力。
阮音嫵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送進去,阮音嫵冰涼的身子逐漸回暖,實在困乏的厲害,迷迷湖湖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時,已是晚上,屋里沒有掌燈,她卻能感覺到左天燁依然坐在她身旁。
她一動不動,背對左天燁躺著,懶得理他。
忽然,左天燁急喘了一聲,起身想走,碰翻了身後的竹凳,身子一晃,扶在床柱上。
他今日為阮音嫵輸送了太多內力,牽動體內余毒發作,四肢痙攣,胸腹內似有千萬把鋼刀攪動,疼的厲害。
不願驚動阮音嫵,他咬了唇死死忍住,想離開屋子,怎奈體內氣流亂竄,一絲力氣也使不出。
以往他用內力疏導,一盞茶的時間便可壓下,可今日余毒發作的格外凶勐,他已調息了半柱香的時間,還沒緩解的趨勢。
他心里越急,越是壓不下,阮音嫵聽他喘息了那么久,還沒停歇的跡象,終於心軟,手腕一翻,掏出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