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你不能殺我。我知道你爹娘的死因，我們可以交換！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折磨停息的空當，月秀靈顫抖著斷斷續續開口。

聞言月千歡眉頭一皺。月秀靈怎么會知道？

「這個我們可以自己查。」墨九卿言外之意，他們根本用不著月秀靈。

月秀靈拳頭緊握，目光怨毒憤怒又驚恐。她想了想，凄厲大喊：「月千歡，那你就不怕那些人來追殺你嗎？他們能殺了月江離和明芊芊，也能殺了你！」

「就算是你，也保護不了月千歡！」她瞪向墨九卿，哈哈大笑：「來啊，你們殺了我啊！我師父會為我報仇的，他會找到那些人。月千歡，你會死的比我還凄慘百倍！」

「咔擦！」骨頭脆響，月秀靈痛的尖叫。

就在墨九卿打算捏碎月秀靈全身骨頭，折磨殺了她時。月千歡抓住了墨九卿的手，搖搖頭。

「歡歡？」

「留她一條命。我要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事。」月千歡驚疑不定。月秀靈怎么會知道，她又知道多少？

月明堂雖然和她定下了九階之約。但月秀靈這里是一個突破口。

籠罩族比台的屏障打開了。爆炸產生的煙霧得以被風吹開。萬眾矚目，一顆心提在嗓子眼里。他們看見墨九卿抱著月千歡走了出來。

霧氣消散後，月秀靈躺在血泊中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靈兒！」沐寒爬起來激動想要沖過去，然而屏障再次把他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