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腦海中傳來墨九卿慵懶的嗓音。「你想去哪兒?」
腳步一頓,白東風苦著臉轉身。默默傳音,「墨九卿你真的在這兒啊。剛剛這跟我無關。我沒有污蔑月姑娘!」
「既然沒有,那你跑什么。心虛?」
「……」
還能說什么?白東風黑著臉苦巴巴的站在原地不動。
「女人不能插嘴?那不陰不陽的太監,算什么東西?」
月千歡一頓,又故意驚呼。「哦不對,原來你不是東西。」
「你!」那煉葯師剛剛開口,反應過來立馬捂嘴。然而這時候,眾人已經看向他了。目光分外精彩的盯著他下身。
「縱欲過度,腎虧氣虛。不得不斷根保命,嘖~不知道是太監當了煉葯師,還是煉葯師成了太監。」
「哈哈哈——」
眾人嘲諷大笑聲,那煉葯師臉都變了。氣的跳腳,「你胡說!」
「噗哈哈。明明是你心虛了吧。要不然,你把褲子脫了讓我們大家驗證驗證啊!」白櫻雪十分黃暴。揚手一鞭子抽過煉葯師身前,嚇得他連連後退。
然而鞭子躲過,躲不了鞭風。「呲啦」一聲,褲子碎成碎片。
白櫻雪惡心的捂住眼睛,「原來真的是個太監啊!這樣的人也能當煉葯師,嘖嘖嘖。」
眾人嘩然,紛紛厭惡退開。同時又不由疑惑。樓上說話的女子。隔著那么遠,居然能看出他是個太監?
有人問:「請問這位姑娘是怎么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