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說的好有道理，可她並不相信。

但鳳九黎沒有說錯。抗衡劫雷之後，青銅鏡表面有一道裂縫分外醒目。

鳳九黎說到：「徒兒。這青銅鏡受損。之後每使用一次，就會加劇對它的消耗。師尊會在青銅鏡徹底崩壞前，到朱雀來找你。」

「嗯嗯好。」

「你煉制好魂丹，是打算給墨九卿使用嗎？」

「嗯。」月千歡點頭。

若不是青銅鏡還在聯絡鳳九黎。月千歡這時候已經急切趕到墨九卿身邊了。

她抬頭看向湖的對面。墨九卿就在那里。鳳九黎看著青銅鏡，他看出了月千歡面上的急切。忽然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的寶貝徒弟，怎么就那么惦記墨九卿那個混蛋呢？突然有些理解月明堂的想法了。

鳳九黎：「徒兒，你去吧。有事可以互換師尊，師尊一直都在的。」

「嗯嗯！」

青銅鏡光芒消散。鳳九黎輕嘆一口氣，他白色袍子上是斑斑點點的鮮血。移花接木，他為月千歡承受抵擋的雷劫。是翻倍足以讓他也受傷。

鳳九黎抬手拭去嘴角血跡。他笑了笑，「還好。去見徒兒前，這些傷就能養好。」

「鳳大人的恩情，月明堂沒齒難忘！」

鳳九黎抬頭，看向月明堂。他淡漠開口：「徒兒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她安全了，你也並不用那么做。因為你一旦決定了，永遠都無法回頭。」

「為了歡兒，我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