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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收到了鳳九黎的信。

那是一只施了術法的小鳥。用紙折成的，打開就是一張信紙。然而卻是白色的。

「沒有字？」

「嗯。」月千歡點點頭。

她拿著信紙打量了一會，忽的好像聞到了什么，月千歡眼眸一亮。

她興沖沖轉身，拋下墨九卿和月瀾星兩人。找了塊平整的石頭，然後將幾種草葯混合碾碎成枝葉塗抹在信紙上。

墨九卿眼底閃過了然，月瀾星卻是迷茫。「小歡，你這是在做什么？」

「這是師尊對我的考驗。」

「考驗？」

「嗯哼。不愧是師尊，居然想到考考我醫術。不過這點小把戲，師尊也太輕視我了吧？」

墨九卿開口：「當然。鳳九黎的把戲，還不夠看。」

月千歡斜睨墨九卿。墨九卿言語中的自傲，還有眉目邪佞傲慢的霸道。

還真是不放過一個機會嘲諷鳳九黎。不知道是因為吃醋了，還是和鳳九黎不對盤。或者，兩者皆有。

葯汁染透紙張後，信的內容才淺淺浮現。

鳳九黎的字一筆一劃都流露著仙氣，見字如見人，腦海中自動浮現鳳九黎清冷謫仙般的身姿。

嘴角微勾，月千歡低語。「師尊說，他會趕在三家之比，龍台之爭的時候回來。」

「師尊？」

「嗯，我的師尊。」

月瀾星恍然。他沒有說什么，只是多看了兩眼鳳九黎的字。

心底猜測鳳九黎是不是一個須發皆白，仙人般和藹的老者？不然，怎么能寫出這樣風骨如仙的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