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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喧面向鳳凰骨骸時，神情虔誠，還有些許不仔細看就發現不了的悲傷。

但轉身看向月千歡和墨九卿時。司空喧瞬間又變回了那個話嘮的娃娃臉少年。他沖月千歡嘻嘻一笑。

開口：「月姐姐是不是覺得很驚奇！這個破地方，居然也能有鳳凰骨骸。這可是鳳凰呢。傳說中的神獸！」

「墨九卿說的也對。鳳凰涅槃，是不會留下骨骸，只有灰燼的。但是事情也不能絕對，總有異數對吧？」

墨九卿開口打斷司空喧的話嘮。他問：「異數？你口中的異數是什么。」

「生機耗盡，神形隕滅。所以連涅槃也做不到，可不就是留下骸骨了嗎？」

司空喧前半句語氣還沉重的，後面半句又變回了跳脫和自在。

他看看墨九卿。又看向月千歡：「月姐姐，你們也是才到這兒的嗎？」

「嗯。司空喧，你就一個人？」

「對啊！這萬骨窟里面太大了。我走了半天，也沒看見別人。月姐姐你們還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人呢！」

「是嗎？」月千歡皺眉。

他們進入陰城後。在那里耽誤了大半天，又進入萬骨窟，一路也走了快一天時間。

加起來一天半的時間，司空喧卻只碰到了他們。

月千歡還想著。司空喧朝她走來，被墨九卿攔住了。

面對墨九卿，司空喧一點也不畏懼，甚至沒心沒肺的朝墨九卿笑了笑。得到的，是墨九卿更加冷戾暴虐的邪笑。

月千歡看著兩人。隱約有種兩人快要打起來的感覺一樣。

捏了捏眉心，月千歡開口：「司空喧，你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