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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九黎連話都還沒開口。回頭時，墨九卿已經抱著月千歡走了。

去哪兒也不說。現在追過去，還來得及……

不過。鳳九黎沒急著走，他垂眸冷冷看著地上那團血霧。水天菱直接被碾碎成血霧，風一吹就散了。表面看，死的不能再死。

謫仙般的容顏，眉目如畫極美。

鳳九黎冷哼，「賤人，你以為本尊發現不了你？」

他話音剛落。地里突然飛竄起一團指甲蓋大小的血霧。速度很快，閃電般的往遠方逃走。

而鳳九黎只是張開手一抓。血霧瞬間被他抓回來。

冷冷看著血霧惶恐害怕的在他手心里沖撞，想要逃跑。鳳九黎開口：「水天菱。」

血霧瞬間不敢動了。

「聽聞妖族皇室，有一套保命的秘法。叫做血遁。只要留有一滴血，就還能復活重生。真是極有意思的秘法。」

鳳九黎指尖微微一動。血霧立馬被凝固成了一滴血。

只要他一個念頭。就能連這滴血也抹殺在這世間。但鳳九黎沒有這么做。

他開口，語氣溫柔的不可思議。「你傷了本尊的徒兒，怎能就這樣放過你？殺了你，也太便宜你了。」

「本尊就月千歡一個徒兒。就算她真廢了，本尊也要好好養著，一生一世。所以呀，不管是誰，只要傷她一根寒毛，那絕對是不可饒恕的。」

血滴抖了抖。好像水天菱在表達恐懼。

鳳九黎的話，讓水天菱感到絕望和惶恐。尤其是鳳九黎接下來的話，讓水天菱恐懼發狂，直到她死亡。

垂眸冷冷看著血滴，鳳九黎的一雙眼變成了可怖駭人的純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