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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將一個瓷瓶放在桌上。修無起見了，微微一愣。「師父這是？」

「三日飲一滴，可以壓制寒毒和暖毒。但治標不治本，這瓶用盡之前，你最好能找到秘境所在。」

「是！徒兒多謝師父賜葯。」

修無起拿過瓷瓶。打開瓷瓶一看，修無起頓時皺眉。「這是血？」

「怎么，不要？」

「不不。徒兒只是驚訝，這血怎么是金色的？」

月千歡垂眸，嘴角微抿淡漠。「能入葯的血，自然非同一般。你不需要在意來處，記得服用便是。」

「師父，徒兒不是有心試探。還請師父千萬不要生氣。」

「沒生氣，你用不著緊張。」

「那，徒弟能問師父一個問題嗎？」

月千歡沒放在心上，隨意開口：「問。」

「師父，徒弟聽說有一個嚴重失實的謠言，是從師父這兒傳出來的。師父可知這件事。」

月千歡瞬間覺得，嘴里的茶也沒那么甘甜了。

放下茶杯，月千歡故作驚訝看向修無起。「從我這里傳出去的謠言。是什么？」

「師父不知？」

「不知。」

修無起再次黑了臉，幽幽看著月千歡。

月千歡淡定自若，雲淡風輕的和修無起對視。半響，修無起先收回了目光。

他開口：「既然師父不知，那徒弟打擾了。」

一番話，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眼看著修無起就這么離開，司空喧驚訝極了。

抬頭看著修無起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司空喧回頭，「他居然就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