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開口：「不過我可以給他們一個選擇。」

「什么選擇？」鳳主好奇。

墨九卿身形隱於虛幻之中。他聞言看向月千歡，嘴角掛著寵溺。他已然知道月千歡口中的選擇是什么。

只見月千歡伸出手，兩團光出現在手心。「這是生死符。吃了它，你們將聽令與我。忠誠不改，我自然不會殺你們。如何？」

「京玉堂，沁玉秀。你們不想就這么死在這兒吧？」

「你……」

「京玉堂，如果你想用身份來威脅我。大可不必。你沒瞧，咱們的沁師姐都沒有說話嗎？」輕描淡寫的語氣，讓京玉堂身體一顫。

他艱難扭頭看向沁玉秀。沁玉秀身為武靈院院長之女，身份自是無比尊貴的。可她什么都沒有說。

此刻見眾人看向她。月千歡稍稍松開手中力道，讓沁玉秀得以開口。

沁玉秀直勾勾盯著月千歡，「你這般，琴尊知道嗎？」

「什么？琴尊！」京玉堂震驚。

月千歡竟然和琴尊有關系？

「他自然是知道的。兩位，我的時間可是寶貴的。生死符，吃與不吃，我數三聲。若沒有答復，那我只能殺了你們。」

「不用數，我吃。」

月千歡松開沁玉秀。沁玉秀接過生死符，直接喂入口中。生死符起效，月千歡瞥了眼沁玉秀扭頭看向京玉堂。

冷冷勾唇，「該你做出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