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月千歡收斂情緒。她抬頭看向谷方臣，說：「我不殺你。誤會而已。那我還叫你谷方臣，還是南容臣？」

「谷方臣吧，我還不習慣。」谷方臣說著，還是遠遠的站著。

哪怕月千歡失憶，她也是極其厲害可怕的對手！一旦她爆發出招，谷方臣沒把握自己能平平安安逃走。

月千歡也不在意谷方臣的戒備，她繼續問：「你們幻靈族，不止一個幻靈王嗎？」

「當然不止一個！不然幻靈王當初跟隨天道去了聖界，幻靈域豈不是要亂套了。我當初不是跟你說過，幻靈王有九位嗎？」

「有嗎？」月千歡眨眨眼睛。

谷方臣嚴肅點頭。凌天也點頭，證明谷方臣的確說過。

干咳一聲，月千歡摸了摸鼻子。那大概是她沒有認真聽谷方臣說，所以才沒記性了。

她想了想，在心底問凌天。「凌天，我答應過誰要殺幻靈王嗎？」

「是的。主人你在十域秘境中答應過蟲族的三位老者，答應他們會殺死幻靈王為他們報仇。以此作為交換，三位老者送主人你們離開十域秘境。」聽凌天說起，月千歡腦海中閃過模糊的片段。

她看不清楚經歷，但知道這是事實！

手撐著下巴思忖，月千歡想到一個問題。三位老者在十域秘境，在聖界里。那他們要殺的幻靈王，應該是當初被天道騙來聖界的那位！想通了，月千歡抬頭看向谷方臣。

谷方臣觸及她的目光，又往後退了兩步。「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