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吉普車上,霍宸開的緩慢平穩,和來時的急速飆車截然不同。
「為什么不去參加婚禮,你還是沒放下吧,害怕自己在婚禮上會情緒崩潰?或者……搶親?」
溫禾故意笑著活躍氣氛,跟他開起了玩笑,細長的手指搭在車窗邊。
車窗大敞,初秋微涼的風拂過發絲,溫禾享受的閉上眼睛。
良久,霍宸才回了兩個字,「有事。」
「有任務?」溫禾終於打起了精神,「在哪里?我能去么?」
「不能,太危險。」
霍宸目光淡然,看著前面越來越幽靜的路,突然回答了她剛才的問題。
「我沒有放不下,是我跟她早就不可能在一起了,陽陽能敞開心扉接受雲霆,鼓起勇氣跟他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我也很開心。」
「這話真是虛偽,如果是和你在一起呢?」
「我會更開心。」他倒是誠實。
長發飄拂在臉頰,癢癢的,溫禾撩至耳後,難得安慰道,「這么多年的執念,你也終於能放下了,不過你還是得要謝謝這段感情。當年你傷的那么重,沒有這份執念,可能現在還在昏迷中。」
「嗯。」
溫禾偏頭看了他一眼,看上去倒是灑脫,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扎在心尖上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放的下?
回到軍區,霍宸破天荒的去帶新兵去了。
據說那天,新兵們沒一個有力氣再去食堂吃飯的。
更悲劇的是後面連續幾天都在被他們這位魔鬼少將進行魔鬼訓練,過程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