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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沒有舍得傷她一根毫毛，誰知道不到一天，她就被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墨寧，說話！是不是霍雲霆做的？！」

「……」

霍雲霆三個字讓墨寧渙散的瞳孔有了一絲焦距。

她仰起一張木然的臉，清晰的從言斯年眼中看到了自己麻木又不堪的樣子。

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忽然，她一個反手抓住了言斯年的手臂，從喉嚨深處擠出一絲虛弱的，沙啞的低吼。

「言斯年，我願意做你的情人，做你的寵物，只要你願意幫我報仇，我什么都願意！」

「……」

言斯年昔日對她說過的話，在這一刻得到證實，可他一點也不覺得愉快。

看著墨寧好像一頭絕望的小獸，吶喊出歇斯底里的低吼，他修眉緊蹙。

從她的眼中，他看出了她不顧一切的瘋狂決心。

如果他拒絕，真不知道她會干出什么事。

最終，他只是拍了拍她的背。

「好，我答應你。」

不過，她不會是他的什么寵物，什么情人。

而是他言斯年唯一的，女人。

「謝謝……」

心口那條崩到極限的心弦終於松開，墨寧竭力對他擠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想說點什么，最終卻敗給了滿是創傷的身體和心靈。

頭一歪，她徹底的暈在言斯年的懷里，氣息奄奄。

言斯年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拂開她額前濕漉漉的黑發，清涼的手指輕柔的描繪著她的五官輪廓。

在看到她脖頸上那一刀刀皮肉翻卷的傷口時，他原本很柔和的視線頓時變得戾氣橫生。

就算神色依舊還算溫和，周身的氣息，卻陰冷的嚇人！

霍雲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