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寧嘴角一抽,「言先生,你真會起名。」
「過獎,不過都是代號,比較好記。」
言斯年夾了一筷魚肉,不疾不徐的咀嚼著。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把言一喊了過來,「明天你把那個讓言而背叛我的組織一窩端了,今晚留點精力,還有一情,悠著點兒,別把你男人榨干了。」
「……」
言一眼皮跳了跳,沒吱聲。
倒是官一情,笑盈盈的點頭,「好的,我會溫柔一點。」
說著,她挽住言一的胳膊,把他拽了出去。
「趁時間還早,咱們不要浪費。」
「……」墨寧無語。
吃完了一頓飯,墨寧就回房了。
言斯年沒有跟上去,而是一個人到了書房。
他去了z國這么久,除了打情罵俏,啥正事也沒干,也是時候該工作了。
而且,他既然答應了墨寧會幫她報仇,有些打算和計劃也該准備起來了。
一連幾日過去。
墨寧都沒有見到言斯年。
她每天都待在卧室里,猶如一只被折斷了翅膀的鳥,窩在華麗的牢籠里,呆呆的望著天空,不知道能干什么。
她身上的傷倒是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言斯年從哪找來的醫生。
那么深的傷口,卻基本上沒有留下疤痕。
「早安,我的美少年。」
官一情走進來,含笑對她拋來了一個媚眼。
墨寧看了她一眼,沒吱聲。
「還在煩惱怎么爬上先生的床啊?」官一情走過來,媚眼如絲的建議,「要不要姐姐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