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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前者神色冷漠，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後者察覺到了她的猶豫，笑了笑，握緊了她的手，「霍然從來都不是你的代替品。」

她也不配。

「……謝謝。」

墨寧不知道該說什么，越和他們相處，她越能感受到他們對自己的疼愛和關心。

這才是她理想中的家庭和親人。

——

很快，時間就到了三天後。

一大早，墨寧就被陸朝陽拽了起來，做頭發，選衣服，設計造型……等等。

墨寧坐在椅子上，任由自家親媽搗鼓。

看著陸朝陽興致勃勃的樣子，她實在不忍拒絕。

直到打量著鏡子里煥然一新的自己，墨寧終於克制不住的開了口，「媽，太奢華了吧？」

簡直像是要參加什么王室宴會一樣。

陸朝陽並不這么覺得，驕傲道，「我女兒這么美，當然得好好打扮了。」

「……」

墨寧妥協的嘆了口氣。

陸朝陽像是在給芭比娃娃換裝一樣，慫恿著墨寧換了十幾套華麗又繁瑣的禮服，才終於有些滿足了，拿出一條款式優雅簡單卻不乏大方清新的水綠色長裙，然後挑了一雙銀色高跟鞋讓她換上。

看到成品，陸朝陽滿意的點點頭，「不錯，美極了。」

「……」

墨寧嚴重懷疑媽媽是把自己當成了玩具娃娃。

「我們出去吧。」

陸朝陽拉著墨寧的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