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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霍栩走過來，神情淡然的說，「霍然醒了。」

「嗯？」霍冉一怔，隨即點點頭，「那就好。」

言斯年說話算話，第二天就把霍然送回霍家。

只是她回來的那天，是昏迷著的。

身上雖然傷痕遍布，倒也不算太恐怖，只是她的精神貌似創傷更大，連暈過去了嘴里都嘟噥著胡話，還不時伴隨著驚恐的尖叫。

「不過……」霍栩挑眉道，「她瘋了。」

霍冉抬眼，「怎么會這樣？」

「誰知道呢。」

霍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意有些涼薄，「霍然這人，就是個色厲內荏狐假虎威的玩意兒，以前仗著霍家干了不少事兒，只要對方一找上門來，她立即就慫了，如果不是老媽護著，她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霍冉皺了皺眉，那女人的確狠心有余，膽子不大。

落在言斯年手里幾個月，會發瘋也是一件正常的事。

「瘋了也好。」霍栩按了下霍冉的肩膀，目光清澈道，「霍家會好吃好喝的養她一輩子。」

他和他爹對霍冉都沒什么感情。

妹妹出生的時候，霍栩已經記事了，他清楚的知道霍然是假貨，一開始就沒有對她產生什么親情。

現在她瘋了，霍家看在養育了她十八年的份上，好吃好喝的養著。

只是她這一生，都不會在外界出現了。

「嗯。」

霍冉只是感慨世事無常，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坐在一邊盪秋千的江修遠揚眉一笑，「談完了別的事兒，我們是不是該說說我和霍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