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你干什么?」秦蓮摸著自己的耳朵,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瞪著蘇語質問道。
「沒什么,就是給你一個小小的警告而已。」蘇語淡然道。
「你這是……這是……」秦蓮又驚又怒,有些語無倫次。
「這是什么?」蘇語挑眉。
「這是殺人!」秦蓮眼神堅定的說道,「沒錯,你這就是殺人,我要去告官,要把你抓起來。」
「呵呵,我要是殺人,那現在說要去告官的這個人,是鬼啊?」蘇語對秦蓮的智商覺得深深地無奈。
「你,你,你剛剛還在我耳朵上穿了一個洞。這就是證據。」秦蓮指著自己耳朵上的洞說道。
「這不就是個耳洞嗎?說不定,是你自己扎的呢。」蘇語道。
「不可能,就是你剛剛扎的。我沒事扎自己的耳朵干嘛?」秦蓮氣的臉色通紅,說出的話都像是在咆哮一般。
「當然是戴耳墜嘍。」蘇語笑了,笑的有些奸詐,語氣輕快的說道,「你現在是於記銀樓的老夫人,銀樓里的東西不還都是你的?可能是你覺得一下子戴不了多少,所以,特意又扎了一個耳洞,好多戴一對金耳墜呢,你說是不是?」
秦蓮愣了,用手摸摸自己右耳上還疼著的地方,這位置,真的像是耳洞啊。
「這就是你給我扎的,我相信縣太爺也會明察的,要是我為了帶耳墜,怎么會只在一個耳朵上扎?」秦蓮強撐著辯解道。
「這樣啊。」蘇語笑了,勉為其難的道,「那我就再幫幫你吧。」
說罷,蘇語又快速的扔出了一根銀針,這次是朝著秦蓮的左耳耳垂去的。
秦蓮在聽見蘇語說要幫幫自己的時候,就已經吃了一驚,想要有所准備,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跟不上大腦。
結果秦蓮就只能悲催了,她只覺得左耳瞬間被什么東西穿透,然後就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蘇語,你不要太過分。」秦蓮捂著自己的兩個耳朵吼道。
「我怎么過分了?我好好在這里坐著,你在說什么?」蘇語無辜的攤攤手道。
「我兩個耳朵,不是你用銀針傷的?你在這裝什么無辜?」秦蓮整個人都要氣炸了,她以前怎么沒發現,蘇語還有這么無恥的一面。
「我一個鄉下丫頭,怎么可能在距離這么遠的情況下,把你的耳朵扎透呢。你還是別說笑了。」蘇語說著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秦蓮,我已經給了你太多次機會,你若是不滿意現在的生活,呵呵,那以後可不要後悔。」蘇語說罷,就站起身。
姜祁和一直沒有說話的蘇言也跟著站了起來,三人抬腳就要朝外面走去。
「你要去哪?」司徒月也不看熱鬧了,快走兩步,就擋在了姜祁的前面。
「讓開。」姜祁淡淡掃了司徒月一眼,聲音冷然。
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真當他的脾氣很好?
「我說了,你救了我,我要報恩。」司徒月堅持道。
「不需要。」
「我需要,我看上你了,所以,你必須跟我走。」司徒月臉色一沉,也不再看向姜祁,而是抬起手拍了兩下。
隨著她的巴掌聲,屋內突然出現了幾個黑衣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