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水皓情急之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因為站的太猛,水皓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眼看就要暈倒。
還是許巍發現了不對勁,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沖到水皓身邊扶住了水皓,這才沒有讓水皓這樣直挺挺的摔下去。
「太上皇,太上皇,太上皇你這么樣?」
許巍嚇的心肝兒亂顫。
他是跟著太上皇一路走來的,大場面也見過不少。
可是現在外面的場景,明顯就是安慶公主要造反啊。
不對!
太上皇只是太上皇,就是殺了太上皇,也得不到江山,安慶公主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
除非——
這是皇上的主意,而安慶公主為了自己的女兒,還有即將出生的小外孫,願意聽從水翔的指令。
可是,水翔為什么偏偏要選在今日?
是了,今日是萬聖節,宮里人來人往的。
安慶公主就算調了自己的兵入宮,也不會有人多想。
一來可以說是包圍皇宮的安全,以防有人會渾水摸魚。
二來這三千人實在不算多,就是宮中的侍衛,都比這多上十倍不止。
這樣一來,極不惹人注意,又能輕輕松松的把心腹大患解決了。
等到事後,再隨便編出一個理由來,相信不會有人多問什么。
這些道理,許巍一個太監都能想的明白,更不要說活了大半輩子的水皓了。
他被許巍扶著坐了下來,腦袋還是一陣一陣的發暈。
這不是剛剛站的猛了的後遺症,而是被安慶公主的所作所為所氣的。
不管怎么說,安慶公主也是他的親妹妹。
這些年來,他也自問對她不薄。
還讓她掌管了一方兵權,這難道還不夠嗎?
現在,她竟然能為了一個不知道性別的孩子,這樣的對他,實在是令他寒心。
可是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他必須想辦法解決了這件事。
他一生活的轟轟烈烈,就算是要死,也不能死在這種情況之下。
可是,現在唯一能解救他於水火之前的,就只有姜涅和國師了。
姜涅人不知道在哪,就算知道了,姜涅也無法帶兵入宮。
那么,剩下的人,就只剩下若邪了。
「國師,國師!」
水皓一把推開許巍,顫顫巍巍的走到若邪的根親,眼看就要跪下來,若邪卻是輕輕的抓住他的手臂,他就再也動彈不得。
「有事就說,這樣可不好。」
若邪說話的時候皮笑肉不笑,他可不喜歡被人威脅。
「國師,情況你剛剛也聽見了,安慶公主要謀害我,還請國師能夠出手相救,時候我定然感激不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