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
「呀,親愛的,你好押韻啊。」
我勒個去啊,老子他媽的不跟你過了,糖果吃多了,絕對甜死啊。甜甜,甜的他嗓子眼冒酸水啊。
「你的眼睛就是天上的繁星。」
「星星離我幾萬光年,等你看見他的時候,星星已經沒了。你是說我要瞎?」
「你的臉就像月亮。」
「謝謝你了,我的臉不是大餅。」
「你就是我此生摯愛。」
「放屁,不是你的摯愛,老子才不跟你過。」
「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些啊。」
「我配合你大爺個腿兒,你妹的,你爽了,老子跟榨干了一樣,你們家煎小魚是不是就跟我一樣啊,反過來復過去的,老子腿都軟了。你個牲口,喝點酒你就鬧妖,你鬧就鬧吧,折騰我干啥。還有,你不睡覺,干嘛不讓我睡覺,我被你榨干了啊,我要睡覺啊。」
「別睡,我和你說心里話呢。」
夏季用枕頭捂死他。
「尼瑪蛋,老子不想聽,你肚子里灌的都是糖漿,我不是螞蟻,會淹死我的。」
你不睡覺,在耳朵邊叨叨,害得他也不能睡啊,所以身體疲憊,被榨干,還不能睡的夏季,炸毛了。
戳著他的腦門開罵。
「張輝,下次你再喝酒喝大了,你就給我滾蛋,不許出現在我面前。不對,不許出現在任何人的面前,萬一你拉著別人的手說情話,給我招惹小三,老子切了你的孽種,掛天花板上當風干肉。」
「我的柔情,我的愛,都給你了,不會和別人說。但是我說了,你要聽啊,你應該和我含情脈脈的對視凝望,你應該嬌羞低頭,你應該。。。」
張輝還百般委屈呢,我這么溫柔,你怎么不配合?
夏季慘叫出來。
「天啊,來一道悶雷,劈了這個醉鬼吧!」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他的叨叨念著了,反正他耳邊一直嗡嗡的,張輝喝大了太煩人。他就是一個情話制造機,他就是一個移動的蜂蜜罐。
太甜了。
張輝徹底醒過來,都快中午了,一看,夏季眼圈發黑,疲憊的很,渾身都是印子。
拍了一下腦袋,昨天真的喝得太多了,把夏季折騰慘了。腦子里還殘留著一些印象。
潘雷打他電話。聲音發懶。
「張輝,你在酒樓嗎?今天懶得做飯,折騰得太過了,你讓人送點飯來吧。」
「昨天,你給我喝了什么酒啊。」
潘雷壞笑了。
「輝哥,昨天戰況激烈吧,聽你的聲音也剛起啊。那杯大補酒,真的讓你金槍不倒吧啊。」
「死小子,瞎胡鬧!」
「別說我,差不多都喝了。嘿嘿,真好用啊,一夜奮戰到天亮,爽!」
張輝哦了一聲,站在客廳,看見他的客廳,衣服都丟在客廳,咳咳,張輝不好意思的別過眼。他發色狼病了。
屋內還殘留著昨天胡鬧留下的味道呢,打開窗戶,看見樓下,他們幾家的車都在。
喲,都在啊,原來那杯酒,真的效果非凡啊,都不上班,都顧著滾床單了。
打電話去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