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出海游玩(2 / 2)

經理一聽,立即笑逐顏開,連連點頭退到了一邊。

還不是仗著有錢嗎?有錢就任性!木清竹腹中冷哼,面不改色的跟在他身邊,現在的她倒不著急問他來干什么了,既然來都來了,她也不可能獨自走脫了,何況這家伙向來自負,根本就不會考慮她的感受,就算提出抗議也是枉然。

不如,靜觀其變,既來之則安之了。

出了電梯門,阮瀚宇熟練的朝著一邊走去,十足的灑脫。

這里的裝飾真可謂是奢侈,盡管木清竹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還是被這獨巨匠心的設計給嘆服了。

後面一排的包間,全都面向大海,卻又傍著翠綠的青山,里面一條玻璃長廊直接連向海邊,木清竹直接能看到停在藍色海面上的豪華郵輪。

此時海面上艷陽高照,海浪輕拍著海岸,一群海鷗正在廣闊無垠的海面上翱翔。

天地間一遍寧靜溫馨。

阮瀚宇帶著她走進包廂時,才發現包廂里的景況實在是有煞風景。

三個男人正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發上挺屍,一個個俊帥無比,形象卻是放浪不羈。

「還在挺屍,起來。」阮瀚宇走上去踢了他們一腳,他們一個個打著吹欠,滿臉倦容的爬了起來,其中一個走上來,抱住他哀號:「爺,您這一大早就把我們喚醒,太不道德了。」

阮瀚宇一把提起他朝沙發上摔去:「嚎喪啊,現在都已經是正午了。」

那家伙被摔在沙發上,嗷嗷怪叫:「爺啊,昨晚我們可是通宵,說是給你准備慶功晏的,你卻放了我們的鴿子,害我們在此風流了一夜,你說我們這精神能好嗎?」

「爺啊,這家伙昨晚二個女人伺侯,現在還能站起來已經是奇跡了。」另一個男人也睜開了睡眼惺松的眼,邪氣地笑著。

木清竹朝這三人一望,暗自吁氣,竟然又是這三個家伙!

尤記得那時才新婚第三天吧,那天晚上,她苦苦等著阮瀚宇回家,當然是看不到人影了,傷心之際睡著了,卻在半夜接到阮瀚宇的電話,命令她即刻趕過去。

當時的她欣喜若狂,阮瀚宇叫她過去了。

這幾天來,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接到他的電話,讓她很是欣喜,以為這是在向她示好!

可當她喜滋滋地趕過去時,才發現阮瀚宇正與這三個家伙混在一起,喝得爛醉。

他命她給他們三人敬酒,從他們放浪的言辭間,她明白了,原來他們正在打賭,賭她會不會因為新婚丈夫夜不歸宿而發怒,賭她會不會對他言聽計從。

當時阮瀚宇的豪言壯志是,他一個電話,她就會屁顛顛的過來給他們敬酒,還會當牛做馬,沒有任何怨言。

當時的木清竹很愛阮瀚宇,盡管知道阮瀚宇叫她來不過是為了賭言,還是刻意委屈自己,殷勤敬酒,處處滿足了阮瀚宇的虛榮心,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做完這些後,阮瀚宇便毫不猶豫的把她趕了出去。

那天晚上也是阮瀚宇婚後四年中唯一一次打電話給她,或者說也是木清竹婚後四年中最後一個晚上見到他,自此後他消失得無影無蹤。

以後的他晚上從不回家,就算是回來,也是從不進她的房間。

木清竹在那個家里感覺不到一點溫暖,她無所適從,也無處可去,每天早早把自己關在房間內,如果說開始還對阮瀚宇有所期盼,但到後來看到他橫眉冷眼,態度惡劣後,她再不抱幻想了,把全部精力都守在了電腦面前。

想起往事,木清竹心酸不已,今天他又帶著她來到這幾個哥們面前,怕又是想法捉弄她的吧,否則他哪會有那么好心。

想到那晚北風料峭,嚴冬苦寒,他就那樣把她趕了出來,甚至都沒有讓司機送她,大半夜的,她一個女人孤單地走在大街上,連出租車都找不到。

他根本就不會擔心,他的女人,新婚的妻子會不會大半夜在大街上遇到什么不測。

那時的她心寒透頂,那晚就想明白了,他根本就沒有把當她作妻子,甚至連個路人都不如,試想這天下有哪個新婚的丈夫對自己的妻子如此冷漠,不聞不問的。

他這是徹底拋棄了她啊!

那晚上她走了好遠才找到出租車,回家後就病倒了,躺在錦衣華被里偷偷哭泣,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自此後連這樣的『待遇』都沒有過了。

她完全就是一朵盛開在牆角的小花,再也招惹不來他的眼光,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會得到這樣的凄慘待遇。

「嫂子。」那三個不羈的男人大概發現包房里進來了女人,而且還是阮瀚宇的前妻,個個怪異不已,更象是霧里看花,搞不懂阮瀚宇這家伙的心思,不過從報紙上,他們也知道了一些關於他們的風言風語,今天見到阮瀚宇帶著她過來,也都心照不宣,禮貌地叫了聲「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