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他的解釋(2 / 2)

呵,現在的木清竹與景成瑞說說笑笑,神情泰然自若,完全不把阮瀚宇放在眼里,看這情形她真有可能已經對阮瀚宇死心了,心底那是暗暗叫絕,哈,這下可好,阮瀚宇這家伙現在遇到麻煩了!

不僅有那么強大的竟爭對手,而且還親手把木清竹給推到了別的男人懷抱,這可好玩了。

阮瀚宇,你這個自大的家伙,活該你受苦。

覃祖業太興奮了,阮瀚宇,你也有今天!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看上哪個女人,哪個女人就會趨之若附,可木清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甚至稱得上對他很淡漠,倒要看看他如何低下那高傲的頭!如何絞盡腦汁去搶回他心愛的女人!

他臉上浮起絲得意狡詐的笑,從小到大,阮瀚宇都以絕對的強勢出現在他面前,早就想挫挫他的雄風,看看失意的他會是怎么個樣子了,想到這兒更是壞壞的笑出聲來。

一行人很快踏上了豪華的私家郵輪,頓時船艙里開始熱鬧起來,侍從們早已准備好了吃食,守侯在船艙里。

「出發吧。」阮瀚宇朝著侍立在身側的郵艇司機吩咐道。

司機答應一聲朝著駕駛窗走去了。

那幾個女人自恃身份尊貴,又經常在一起棸會,彼此熟悉,很自然地坐在一起邊欣賞著海邊風光邊玩笑著,木清竹哪能與她們說得上話,更不喜歡她們的矯揉造作,對她們以丈夫為榮的思想感到可笑,不屑。

因此她走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上極目遠眺!

「小竹子,這里風大,小心著涼。」景成瑞端了一杯紅酒走出來,遞給她,「喝點酒暖暖身子,海邊的風很冷,很干的。」

「謝謝。」木清竹接過他手中的紅酒,斜靠在欄桿上,自他進到包廂起,木清竹就一直被他身上的高雅貴氣,柔和友好的氣氛感染著,感到舒適自然,幸虧他也來了,否則她就難受了!

她暗暗感嘆,景成瑞比起阮瀚宇來簡直要好相處太多了,與他相處,她身心愉悅,全身放松,而只要與阮瀚宇呆在一起不是被他氣得掏心掏肺,又是被她挖苦嘲諷,有時恨不得與他打起來。

海風吹紅了她的鼻子,臉頰也被吹得通紅,白膩的肌膚在水天一色的,尉藍色的大海印襯下,越發如雪般,嬌美異常。

她輕輕搖著酒杯,緩緩將紅酒吞下肚中。

景成瑞優雅地握著紅酒杯,猩紅色的液體在酒杯中紋絲不動,木清竹暗嘆像景成瑞這樣的男人天生就是適合紅酒的,正如阮瀚宇適合車一樣。

他的手指即使連握著紅酒杯的姿勢都是那樣的美不勝收,自然高貴,那如珠如玉的猩紅色液體在杯中散發著一絲亮光,極為炫目,配上他深情溫柔的眼睛,把他的尊貴不凡的身份恰到好處的顯露出來,真的會讓女人為之神昏顛倒的。

比如眼前的蘇美芮,一個女人千里迢迢追未婚夫,沒有任何怨言,這份愛該有多么深厚,這份勇氣又何其可嘉!就算景成瑞對她冷若冰霜,她也沒有絲毫怨言。

她自認做不到,也不想橫刀奪愛!

當年她愛著阮瀚宇時也只是默默的藏在心里,那時的他們已是夫妻,她也從不敢明目張膽的追隨他,更不敢時時纏著他,千里追夫更是不可能的,她一直都是被動的呆在那兒等著他主動來寵幸,如若能等到便欣喜若狂,若不能等到也只能是打掉牙齒和著淚往肚里吞。

她何曾有過這樣大膽的爭取或勇於表現過。

這就是她木清竹。

所以她不是蘇美芮,注定得不到一份完美的愛情,哪怕她愛了阮瀚宇這么多年,寧願替他擋刀,也不願告訴他,她是因為愛他才願意替他擋刀的。

決不會大膽表露出來,因為她不夠自信,也不敢勇敢的說出來,寧願永遠地埋在心底,從不被別人知道。

「小竹子,你願意聽我解釋下嗎?」景成瑞望著木清竹泛起紅暈的臉,雖然帶著淺笑,卻不夠平時活潑,眼里的光是那么落寞而孤單,他不要看到這樣的表情,這樣他的心里會痛,他真的舍不得讓她有一絲難過。

「什么?」木清竹被景成瑞的話喚醒,微笑著看向他,眼里有疑茫的光。

她竟然沒有聽懂他的話?他苦笑,可他不管了,不想再這樣耗下去了,他要明確地告訴她。

「小竹子,是這樣。」他清了清嗓音,很是認真地說道:「關於我未婚妻的事,我想解釋下,請相信我,我雖認識她在你之先,但那並不代表我就會愛她,娶她,婚約的事交給我就行,我現在只想要你的信任,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他說話的聲音很低沉,帶著磁性,非常悅耳。

木清竹很快被他的氣氛感染了,他的話是那么動聽,溫柔體貼,悉心溫軟。

他的未婚妻就在船艙里,可他就這樣跟她表白著。

心里被感動縈繞著,心也暖暖的,可他這話實在太過突然,她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