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木清竹用力推著他,往後面退縮。
阮瀚宇扣緊了她,瞬間不能動彈。
「你在生氣?」他在她耳邊柔柔地問道,「有幾天沒跟你做了,是不是很想我?」
他渾身滾燙,體溫很高,在她的耳邊呼著熱氣,張嘴就咬住了她的耳垂。
木清竹瞬間就嚇清醒了,癢癢的感覺從耳邊傳來,渾身開始條件反射似的酥麻,有股火熱的氣流在身體里開始流竄,轟地點燃了似曾相識的沉醉。
「不要,」木清竹很懊惱,總是輕易就會被他征服,腦海里涌上來的全是他挽著喬安柔走紅地毯的親昵場面,身體里明明涌起了股很強的浴望,卻還是違心地想要拒絕他。
她沒有這么偉大,可以無視一個男人在前一秒還在與另一個女人摟摟抱抱甚至行歡作樂,可轉眼間又來與她求歡。
他可以,但她卻絕對沒有這個僻好!也不稀罕。
可是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撩得她意亂情迷,心猿意馬。
想要拒絕他,可根本由不得她,這個男人的力氣奇大,她的力氣在他面前來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他的一只大手游離在她的身上,很快便是他粗重的喘息聲。
對付女人,他絕對是情場老手,木清竹根本拒絕不了他的,不久後在他的撩撥中輕吟出聲來。
「還是你的身子老實,明明很想我嘛。」他不懷好意地在她耳邊調笑,「說,這二天為什么不回家?」
回家?她有家嗎?木清竹心里冷笑,一陣陣酸楚,他的大掌不斷流連在她的身上,肆意挑逗,讓她渾身難受。
盡力壓抑著體內瘋漲的情緒,聲音有絲沙啞,冷冷地說道:「我沒有家。」
沒有家?這聲音怎么聽都覺得酸酸的,怪怪的,怎么聽都像是在賭氣似的呢。
這些日子,在乎她,也就注意到了她的情緒,揣摩著她的心思。
「你到底在生什么氣,誰給了你罪受,我媽嗎?」他審視著她紅紅的小臉,眼里竟有淚光在閃鑠,這個女人竟然還哭了!
「告訴我,我替你出面。」他斂眉,溫存的安慰。
他替我出面?木清竹如聽天方夜潭,如果真是他媽欺負了她,他會替她出面嗎?太可笑了!
「不說是嗎?那就不允許生氣,女人生氣很容易老的。」他再度開口,聲音溫吞,手卻不安份的動著。
木清竹咬著唇角,瞪著他。
她的眼睛睜得老大,晶亮的眸子里盈滿了一層霧氣,滿臉都是隱忍之色,看來,在他的挑逗下,她已經進入狀況了,不由嘴角微勾,呢喃地說道:「胡說,你怎么會沒有家?阮氏公館不是你的家嗎,奶奶都把繼承權給你了,還不能說是你的家嗎?」
有了繼承權就是家?原來他是這樣理解家的!木清竹心中苦笑,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女人心中的家是怎樣了!
他翻身而上,嘴唇吻上了她的唇。
木清唇任他吻著,一行清淚流了出來。
阮瀚宇的熱情如火,空氣中涼涼的寒意不時隨著被子的空隙侵襲過來,她卻感到了陣陣的炙熱。
有火一樣的氣流在身體里流串,隨著他的親吻,她的頭都是暈乎乎的,陷入了一陣甜蜜的幸福中。
「別忘了,你現在可還是我的太太呢,哪能說沒有家。」他滿臉都是得勝的笑意,輕咬著她的耳垂,親昵地宣布。
「不,那不是我的家,那是你與喬安柔的家,與我沒有關系。」她掙扎著抗拒他,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她。
阮瀚宇滿意的吃吃低笑了起來,看來這個女人在吃醋,女人嘛,稍微吃點醋也是蠻可愛的,只要不過份,他能容忍!
木清竹聽到他的笑聲,心中更加難過,他這是嘲笑。
睜著朦朧的雙眼,執著的望著他,咬牙切齒:「阮瀚宇,你愛的人是喬安柔,何苦要來招惹我,你以為這樣對我公平嗎?」
阮瀚宇驚愣了下,正欲開口說話,忽然手機鈴聲大聲響了起來。
「走,接你的電話,你的喬安柔找你了。」木清竹心里一酸,汕然說道,趁著他發愣的瞬間,猛地推開了他。
手機鈴聲一遍遍響著,又狠又急。
阮瀚宇皺起了眉來,滿臉不悅,接過了手機。
「宇,瀚宇,在哪里?過來陪我。」喬安柔傷心失落的聲音剛在手機里面響起來,阮瀚宇立時心中一沉,望了眼木清竹,一時感到頭大如牛,心里煩亂。
「安柔,都這么晚了,好好睡覺,別鬧。」他忍住滿心不悅,沉聲喝道。
「不,瀚宇,我睡不著,好難過,好痛苦,過來陪我,求你。」喬安柔在電話那頭哀哀哭泣著,怎么也不肯掛電話。
「瀚宇,你要再不來,我就死給你看。」得不到阮瀚宇回應的她竟然撒起潑來,在電話里面狂叫了起來。
阮瀚宇的臉瞬間難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