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不讓木清竹回阮氏公館吧,這事紙是包不住火的,喬立遠因為在等自己的消息還沒有把喬安柔懷孕的事弄得滿城皆知。
但阮氏公館里已經是人人都知道了的事。
木清竹只要回去,必定就會知道這事。
就算不回去又能瞞得了多久呢!
如果她知道了後會怎樣?
想到她將要離自己遠去,從此後不再屬於自己,心里就會生生的疼。
吸了口氣,理了理混亂的思緒,慢慢走了進來。
他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她,手在她臉上輕揉著,低聲嘆了口氣。
木清竹睡得很沉,很沉,直到有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才睜開了眼睛。
阮瀚宇正坐在床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眼眸里的光是那么溫柔,動人,看得她有些發呆。
「醒來了。」他淡淡笑著,寵溺地問道。
「瀚宇,你來了。」她爬了起來,揉著眼睛,睡意朦朧,左右張望著。
「已經不早了,還沒吃飯吧,走,我帶你吃飯去。」他溫存的笑。
「不,我不餓。」她搖著頭,懶懶的,都這個時候了,原來她已經睡著了這么久了。
「不行。」阮瀚宇的臉拉長了,都是責備的口氣:「都瘦成這樣子了還不吃飯,我可不喜歡骨瘦如柴的女人。」
他拉她起來。
木清竹不願意,賴在床上。
「瀚宇,我真的不餓,還想睡覺。」她又鑽進了被子里。
「再不出來,那我就吃你了。」阮瀚宇笑得雅魅,用手拉開了被子,把木清竹從被子里拖了出來。
木清竹打了個呵欠,滿臉的不情願。
阮瀚宇寵溺的一笑。
一把抱起了她,拉開胸前的毛衣,把她塞進了懷里,毛衣的柔韌性很好,包住了她翹翹的屁股,他雙手一拉罩在外面的大衣,把她整個人都包進了懷里。
「瀚宇。」木清竹把臉伏在他的胸膛上,雙手纏上了他的腰,雙腳在大衣里微微翹著,低低叫道。
她的聲音很柔很輕,恍若從胸膛里飄出來的,帶著夢幻的色彩,迷離飄渺,聽得阮瀚宇心都癢了。
「干什么,小妖精。「他忍不住問道。
「瀚宇,你今天干嘛去了。」她又柔柔的問著,躲在他懷里吃吃笑著,小手在他腰里繞著癢癢,他知道阮瀚宇的腰最怕癢了。
果然,阮瀚宇忍不住笑出聲來,輕拍了下她翹翹的緊緊的屁股,咬著牙說道:「鬼丫頭,再鬧,我把你扔了。」
「不會的,你不會那么狠心,因為你舍不得。」木清竹吃定了他,咯咯笑了起來,又用小指撓了下他的腰,阮瀚宇怕癢,笑出聲來。
他伸手摟緊了她,在她耳邊恨恨地問道:「小妖精,是不是想我了,放心,等下我就收拾你。」
木清竹聽得愣了下,很快驚醒過來,這才知道自己捅了馬窩蜂,原來不過是頑性上來,想逗弄下他的,根本就沒有想別的。
她壓根忘了,眼前的可是個男人,還是個很獸性的男人,而且對她的需求那是很大的。
她現在真的沒那個精力伺侯他。
很快,她乖乖的一動不動了。
阮瀚宇得意的笑了起來。
地下室里,他打開悍馬車,後排是一個立休的空間,有一張柔軟的小床,阮瀚宇把她丟在床上,故意使壞地笑道:「女人,你撩起了我的性趣,你說我該怎么辦?」
木清竹的臉通紅,求饒似的看著他說道:「瀚宇,我是無心的,求你放過我了,我現在好累。」
阮瀚宇早看出了她的虛弱,當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不忍心跟她開玩笑了,拉開被子替她蓋上,在她耳邊說道:「要不,我們今天就在車里呆上一晚好不好?」
「不,我不願意。」木清竹可不干了,她想睡那張大床,想沉沉地睡個大覺,這車里睡得太不舒服了。
阮瀚宇瞧出了她的心思,笑了笑,替她蓋緊了被子,走到前排開了車門。
車子在路上走走停停,總算是找到了家讓她有胃口的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