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阮大少的怒火(2 / 2)

「這樣啊。」阮瀚宇恍忽才知道般,可他馬上就苦著臉說道:「現在已經沒辦法動了,我屁股太疼,側不過去了,只能這樣躺著了,那你想辦法喂我。」

「這要怎么喂啊,就是喝到嘴里也會滑出來的。」木清竹有些急了,「你再側下身來就可以趴著了。」

「可是我的屁股很痛,火辣辣的痛,真的不能再動了。」阮瀚宇滿臉苦相。

「那,我去給你找根吸管吧。」她想了想後,只有這個主意了。剛要走出去,就聽到阮瀚宇大聲喝道:

「回來,那吸管那么臟我是不會吸的。」

木清竹一聽,叫苦連天,只得折了回來,萬分無奈地說道:「我幫你翻身,盡量小心點,絕不碰到你的屁股。」

「不要,就要你喂我,就像上次我喂你喝燕窩一樣。」他滿臉正氣,好心地提醒道。

折騰了這么半天,木清竹才算醒悟過來,原來這家伙是在變相地想要欺負她,不由滿臉通紅,懊惱得不行,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的屁股給打爛了。

她才不要那樣喂他了,多難為情!

「不行,要么你自己喝,要么就不要喝了。」她沒好氣地說道,「再不喝,我就拿到外面倒了。」

「果然你就是沒有誠心,假惺惺的,今天這要是景成瑞受傷了,你不會是這個態度吧。「他冷冷說道:「上次,你為我受傷了,我是怎么照顧你的,現在你也要那樣地照顧我,你也知道我是個商人,吃虧的事我一向都不會干的。」

木清竹頓時瞠目結舌。

他這受傷與她上次受傷,無論是性質,還是狀況,嚴重程度都是沒得比的,能把這二種狀況拿來對比的,除了他阮瀚宇外,恐怕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我不要,你這是變相地欺負我。」她紅著眼睛,「我有權選擇不干。」

「我欺負你?今天是不是景成瑞把我打倒在地的,是不是他摔碎的玻璃杯,我受傷是不是為了你?」阮瀚宇冷笑著,一連串的反問道。

木清竹站著啞口無言。

「可這是你自找的。」很久後,木清竹不服氣地說道,「你跟蹤我,活該被打。」

她咬了咬牙,不就是與景成瑞吃了一頓飯嗎,至於嗎?再說了,憑什么他就要干涉她那么多,他又是誰?有什么權利要這樣做。

「你是說我活該,是嗎?」阮瀚宇怒極,紅著眼睛暴怒:「那好,等我出院後就把他景成瑞打得趴下來求饒,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人敢來打我,真是反了,當時要不是顧慮到你,以為我就會那樣罷休嗎。」

他恨恨地說著,咬牙切齒的,氣得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木清竹聽得那是心驚膽顫,被他的暴怒嚇倒了。

把他氣成這樣,後果必不會好,還是想法趕緊給他滅火吧。

「好吧,我喂你。」她紅著臉說道。

阮瀚宇眼中泛過一絲狡黠的亮光,只是冷冷地盯著她。

木清竹實在無法,只好張嘴喝了一口水,彎腰下來尋找他的嘴。

這家伙側卧著,好不容易對准了他的嘴,可他就是不張開,顯然就是故意刃難她的。木清竹懊惱,只得用舌頭去撬開他的唇,可這家伙的牙齒卻紋絲不動。

木清竹徹底泄氣了,恨不得拿個牙齒把他的唇給咬下來。

阮瀚宇被木清竹的丁香小舌撩動得唇癢癢的,直癢得全身都酥麻了,感覺達到了自己想要的觸感,這才滿意地張開了嘴。

木清竹氣鼓鼓地把一口水就渡到了他的嘴里,松了口氣,就想要離開,冷不防阮瀚宇的牙齒一把就咬住了她的唇。

她一驚,嗚嗚叫著。

阮瀚宇伸出一只手來攬住了她的腰輕輕一拽,木清竹沒有堤坊,被他拉得直朝床上倒去。

他很快靈活的一翻身,整個人就趴在了她的身上,啃著她的紅唇吻著。

木清竹瞬間被他壓住,不能動彈。

「嗚嗚,混蛋,你想干什么?」她怒目而視,嘴里嗚嗚著,心里罵開了。

阮瀚宇心滿意意足地吻著她,對她的憤怒完全無視,直到吻夠了,才放開了她。

「你欺騙我,混蛋,不是個男人。」木清竹的呼吸全被他霸占了,好久才喘過氣來,怒斥道。

「我是不是個男人你還不知道嗎?還是想要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阮瀚宇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很滿意,滿臉的賊笑,」我的女人就是要伺侯我的「。

「胡說,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喬安柔,你這是侵犯我,耍無賴。」木清竹憤怒的反抗。

她算明白了,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耍她欺負她,這個混蛋,她用力推著他,捶打著她,想到又被他騙了,傷心得眼淚直流。

「清竹,難道你到現在都不明白我的心嗎?非得要那么絕情地對我嗎?」阮瀚宇見她傷心得淚流滿面,心都抽緊了,摟著她認真地問道。

今天看到她摟著景成瑞送給她的玫瑰花時,喜笑顏開,可一面對著他,就心不甘情不願的,莫說笑臉了,還哭得這么傷心,這挫敗感也太沉重了。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來照顧了。」他翻身下來,側過身去,賭氣似的悶悶說道。

他阮大少想要女人來照顧,只要一個電話,就會有大把女人趨之若附。

這種乞求的憐憫,他真的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