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送的一定是很貴重的,可她真的不想受了。
「放心,不是什么名貴的禮物,但紀念意義挺大的。」阮瀚宇看到她猶豫著,知道她的心思。
木清竹這才小心地打開了禮物盒,這禮物盒雖精美卻還挺普通的,不是那種什么名牌之類的東西,松了口氣,打開來,只見里面只是躺著一張發票,還有份鑒定書之類的東西。
一時不解,撿起發票來,這才發現上面寫的是一台上好的鋼琴,而那個價錢真的不是貴重,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了。
木清竹呆了。
這樣的鋼琴,不懂行的人可能並不知道它的價值,但木清竹從小耳濡目染,她懂。
那是一台全世界絕無僅有的鋼琴,某個名人用過的,音色俱佳,全世界絕不能找出第二家來。
這樣的鋼琴若要說價錢那真是羞辱了它,所以阮瀚宇說紀念價值大,這倒真的是沒有說錯的。
「記住,你以後就要用它來彈鋼琴給我聽。」阮瀚宇摟著她,霸道地說道,這是他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想盡辦法才找到的這台鋼琴,花了昂貴的價錢買下的,早就知道木清竹的鋼琴彈得好,可他從來沒有聽過,自家女人能有這樣的手藝,他怎么能放過?
再說了,要聽,他就要聽獨一無二的。
別人聽過的,他不稀罕。
「謝謝你,瀚宇。」木清竹有點激動,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昂首輕輕點了下他的唇,略帶羞澀地說道,「我彈琴一般般,真的配不上這么好的鋼琴的。」
「不,我的女人要彈鋼琴也要彈最好的。」阮瀚宇吻住她的紅唇痴纏了會兒後,親昵地說道。
只是沒有玫瑰花了,剛從手術室里出來時,看不到木清竹的身影,想著他在醫院里動手術,而她竟然不打招呼就走了,因此生悶氣,大發雷霆了。
本來已經打了電話讓人把玫瑰花送到八樓這病房的,因為看不到她的身影,一怒之下,就讓人把玫瑰花丟了,再說了,景成瑞都送給她了,他也不屑送了,那些東西誰都可以送,沒有特殊的意義,他要把最好的東西給自家的女人。
木清竹低頭,在他的懷里,是濃濃的幸福感。
「好晚了,你冼冼睡吧,我要走了。」見時間不早了,她要坐起來。
「不行,不能走,要陪著我睡。」阮瀚宇摟緊她綳著臉,「那次,在這里,我是怎么照顧你的,你就要怎么照顧我,否則我不會放你走的。」
「可是……」,木清竹想說,明天她還要回墨園上班的,卻聽到阮瀚宇霸道地說道:「沒有什么可是,你的任務就是陪著我,陪吃,陪喝,陪睡。」
他咬著牙齒,說得很欠扁。
如果說以前阮瀚宇的嘴賤會惹得木清竹不知所措,悲憤交加,可經過了這么多事件後,她已經基本了解他的嘴賤了,也會毫不在乎了,畢竟這家伙的嘴也只是說說而已。
「那好吧,快冼冼睡吧。」被他摟得緊緊的,喘不過氣來,知道不會放過她,只得說道,其實她也不想走了,畢竟外面凄風苦雨的。
「嗯,你幫我冼。」阮瀚宇心中高興,含糊著說道。
「瀚宇,求求你,不要這樣。「她睜著漂亮無助的眸子,眸里滿是驚恐後怕的光。
「清竹,怎么啦?」阮瀚宇被她帶著顫音的哀求弄得有點手捉無措,大掌撫摸著她的秀發,抬起了滿眼欲求不滿的黑光,不解地問道。
「不要,我不要這樣,肚子會痛的。」她全身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阮瀚宇拿著大浴巾包著她,她弱弱地躺在他的手臂上,眼神里全是無助的光。
阮瀚宇輕吻著她,懷中小女人可憐的模樣,讓他的心一陣陣的疼與酥麻,輕咬著她的耳垂,輕昵地說道:「清竹,放心,我會溫柔點的,不會傷害到你,如果你感到不舒服,我就出來,好嗎?。」
此時欲火焚身的他怎么也沒有想清楚她話里的意思,只想要她,好好愛她,給她滿滿的愛戀。
木清竹在他如火的熱吻中漸漸聲音無力地小了下去。
在他的面前,她的抵抗力向來都是為零的,這是唐宛宛說的,這輩子她的克星就是阮瀚宇,只要遇上他,什么原則問題都會分崩瓦解的。
現在的她就真的是這樣的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