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以此做文章(2 / 2)

「安柔,你想多了,先住院,好好養好身子吧。」阮瀚宇心里煩亂,嘴角撇了撇,溫言說道。

「可是,瀚宇……」喬安柔見阮瀚宇並沒有松口,心里已經泄氣了,作為一個女人,她已經低聲下氣地求他好幾次了,可他就是不松口,自認人格尊嚴都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只這么一想,心酸不已,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流了出來,泣不成聲。

「安柔,好好的,怎么又哭了?」柳蘭英拿完葯回來看到喬安柔正在傷心地哭著,而阮瀚宇正沉著臉站在窗戶邊望著外邊發呆,對喬安柔的眼淚無動於衷,根本來不及去計較什么,就慌忙走上去摟著她心疼地問道。

「媽,沒什么。」喬安柔把臉埋進柳蘭英的懷里,泣不成聲。

柳蘭英的臉綳得緊緊的,半天沒有一句話。

季旋趕過來一看情形,愣愣呆著,實在不知說什么好了,該要說的好話她都已經說完了,似乎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安慰她們了。

「喬市長,這邊請。」很快就聽到腳步聲,不一會兒,只見醫院院長陪著喬立遠走了進來,身邊還跟了幾個秘書模樣的人。

「立遠,你來了。」柳蘭英看到丈夫來了,剛才所受的委屈全部涌了上來,還有懷中女兒的哭聲越發激起了她的委屈,只叫了聲『立遠』,眼淚馬上也流了出來。

「怎么啦?」喬立遠鏡片後的眼眸一掃,立即就看到了正站在窗戶邊的阮瀚宇,眼圈一縮,眸光閃鑠了下,從容自若地朝著正在抱頭痛哭的柳蘭英問道。

他氣定神閑,從容淡定,恍若對眼前發生的事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似的。

「立遠,今天安柔差點就被人害得流產了,這事太可惡了,你可要好好管管,這次我們可不能再姑息了。」柳蘭英抹著眼淚,也不顧在場是不是還有其他人,直裸裸地說道。

「哦,還有這回事嗎?」喬立遠眉毛皺了起來,臉上很不高興,「安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真的沒什么事啦,我不要追究木清竹的責任,我們都是好姐妺,她也是無意中推我的。」喬安柔拿著紙巾擦著眼淚,躺在柳蘭英懷里弱弱地說道。

喬立遠的眉毛擰得更緊了。

「親家母,真有這回事嗎?」他扭過臉去面對著季旋問道。

季旋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其實,她跟著柳蘭英進去時,正好看到喬安柔拉著木清竹的手臂,一只手掄起,似乎還想要打她,而木清竹只是情急之中抽回了手,或許是由於力道過大的緣故,總而言之就看到喬安柔站立不穩摔倒了下來,可是這情景落入人家柳蘭英的眼里時,那就變成了木清竹狠狠伸手推倒了喬安柔。

可能是因為她站在正門的左邊剛好看到了全部,而柳蘭英是站在了她的右邊,角度不同,或許看到的就不一樣吧,不管如何,現在柳蘭英口口聲聲咬住了木清竹推喬安柔,而她又在氣頭上,她若要把她所看到的說出來,勢必會激怒柳蘭英,說她故意包庇木清竹,說不定到時後果還要更不好,不如先將就著,看他們的態度如何。

「看來,這事情確是千真萬確了。」喬立遠眯著眼望了眼季旋的滿臉尷尬,心中有了底,當即冷聲說道,「親家母,如果這事是真的,那就是故意傷害罪了,這樣的事可不是小事,我可要追究她的法律責任了。」

喬立遠淡然若水的說著,鏡片後眼里的寒光一閃而逝。

法律責任?這話喬立遠一出口,阮瀚宇和季旋都驚呆了。

阮瀚宇的心瞬間揪緊了起來。

清竹,你這個傻女人,怎么會這么傻,去做這種事,這不是正好落人口實,讓他們趁此機會收拾你嗎?

這樣想著,手指都彎曲了起來,劍眉擰成了一股繩,心里那是上竄下跳的緊張不安,如果這事是發生在他身上,他一點也不急,可偏偏這事卻發生在木清竹身上,他最在意的女人身上,這可讓他的心不安寧了。

只是,很快,他又在心里搖了搖頭,木清竹是什么人,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就算她再討厭喬安柔也不至於要故意去推她的,莫說這樣的事她本性做不出來,就算是能做出來,也不至於會這么傻的,這樣一想,心里定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