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心酸的感覺(2 / 2)

幾乎她的一顰一笑都會牽扯著他最原始的那根神筋,欲罷不能,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她的氣質與外形特別合他的胃口,這點阮瀚宇還是清楚的。

這世上似乎就有許多人或事特意為了某人或某事而存在的,這就是所謂的克星吧!

阮瀚宇自認木清竹就是他生命里的克星。

木清竹微微笑了笑,收起了雨傘,甩了甩上面的水,阮瀚宇伸手去接她手上的傘時,她遲疑了片刻,還是松手了。

「這手可真涼。」阮瀚宇從她手上拿過雨傘時觸摸著她的手冰冷似鐵,不由嘆息一聲說道,手中握緊了她冰涼的小手揉搓著,掌心灼熱的溫度也沒能把她的手給捂熱,劍眉一下就擰了起來,「不是告訴過你,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外去嗎?」

木清竹沒理他,朝著二樓走去。

阮瀚宇緊跟在後面。

二個保彪並沒有攔著阮瀚宇,應該說是沒有膽量去攔住他,木清竹這次也沒有反對。

「喂,女人,跟你說話,你愛理不理的,什么態度啊。」木清竹不卑不亢的態度激得阮瀚宇沒了耐性,不滿地提出了抗議。

木清竹走進卧房里,脫下了紅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高領的軟羊毛衫,微高的精致毛領圍著她雪白的脖頸,豐滿的前胸,挺翹的屁股,雖然有些增粗但仍很芊細的腰肢,把她的身材襯得玲瓏有致。

死女人,真是惹火。

似乎自從看到她起,他的下腹就開始收緊了,滿腔的熱情脹得難受。

走上去一把摟住她的腰肢,溫熱的手掌撫上了她的秀發,白哲的五指穿過她的發絲,五指順著發絲緩緩滑下去,替她理清著有些凌亂的柔軟秀發,對她的不禮貌態度也不想計較了。

她雪白的脖頸與整張美到令人窒息的臉就呈現在他的眼前,阮瀚宇只感到肚腹響了下,有種馬上就要將面前的小女人吞進肚中的沖動。

「你怎么了?」看到阮瀚宇那張很禽獸的臉,木清竹秀眉似水,嫣然一笑問道。

「你……」阮瀚宇被她這故意的冷落與無辜的反問弄得不知說什么好,望著她的臉犯起了花痴,連一貫不老實的手都很安份守紀起來,沒有繼續搔擾她了。

「死女人,竟敢逗我。」待阮瀚宇的花痴清醒過來後,不由又愛又恨地咬牙罵道。

木清竹眨眨晶亮的眸子,還是含笑看著他。

男人的手還落在她的腦後,炙熱如火,他的全身都散發著超高熱能量,眸眼里的光更是帶著濃濃的浴火。

「說,女人,是不是又背著我去約會男人了?」阮瀚宇對著心愛的女人,總是疑神疑鬼,醋意濃濃。

木清竹眨著無辜的眼睛搖了搖頭,笑意在臉上有些僵硬,淡淡說道:「瀚宇,別胡鬧了,我很累了,想睡覺。」

想睡覺?那很好呀。

阮瀚宇奸笑一聲,柔柔答道:「正好我也想睡覺了,那我們一起睡吧。」

說完手臂一收,橫著就抱起了她朝著床上走去。

「放手,瀚宇,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木清竹疲倦地叫道。

打點起精神在醫院里跟喬安柔談完判,此時的她真是形神俱累,確實很想睡個覺,放松下,可阮瀚宇明顯就不是這么想的,木清竹越在她懷里掙扎,越惹得他激情如火,難以控制。

「那好吧,你現在告訴我,今天出去干嘛了?」阮瀚宇把木清竹放到床上,壓在身下,一手撫摸著她的秀發,滿臉色迷迷地問道,「快告訴我,不告訴我就把你吃了。」

其實這時候,他也是腹中肌餓了,木清竹小臉上滿是疲倦之色,實在不忍心折磨她,只是因為看到她涌起的激情太熱烈了,讓他惹不住想要『騒擾她』,哪怕就是這樣壓住她解下饞也好。

「別胡鬧了,哪也沒去。」木清竹無奈地瞪著眼珠子望著他,沒好氣地答道。

「有沒有背著我去與男人約會?」他歪著頭打量著她,審視著她的小臉,滿臉的醋意豪不掩飾,不放心似的再次問道。

「有。」木清竹忽然二腮一鼓,紅著臉,賭氣肯定道。

「你敢。」她這話剛一出口,阮瀚宇馬上就接口了,赤裸裸地威脅,「你若再敢去勾引景成瑞,被我知道了,我可不會放過你。」

他臉上雖是惡狠狠威脅的表情,心里卻掠過絲莫名的恐慌。

這一刻他的心里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心酸感覺,有一種無法把握身下女人的心慌,似乎覺得她根本就不會屬於自己,那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也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