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心,宛心,開開門。」他一直朝著墨園的方向跑,直到在張宛心住的客房門前才停了下來,重重地拍著房門,一聲聲叫喚著。
張宛心滿臉淚痕地坐在沙發上,從來都沒有這樣心思沉沉過。
明天,她就會隨著爸爸離開這里了,或許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她爸爸已經提出與阮家俊解除婚約了,這里與她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了!
做夢都沒有想到阮家俊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她不可能原諒他的。
「
「宛心,開開門,好嗎?聽我的解釋。」阮家俊拍著門板震得直發響。
張宛心心中煩悶,想著明天就要離開了,或許這輩子也不會再見他了,站了起來,走上前,拉開了門,滿臉寒霜問道:「阮家俊,有什么事嗎?誰讓你在這兒大喊大叫的?」
門被突然拉開,阮家俊拍著門板的手空了下來,剩勢就捉住了張宛心的手,急切地說道:「宛心,不要,不要離開我。」
張宛心滿眼都是被欺騙的憤怒,拼命想要抽回手,可阮家俊死死的搼著,脫不開來。
「無賴,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叫了。」她怒聲斷喝。
「不,宛心,你是我的妻子,不要離開我,我改,我改,以後絕不會再做任何糊塗的事了,全都聽你的,好嗎?宛心,相信我,不要解除婚約。」他紅著臉,語無倫次地請求著。
握著張宛心的手越來越用力,或許是又急又怕,他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趁著張宛心發呆的瞬間,猛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瘋狂的吻著。
張宛心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呆了,直到阮家俊的吻奪去了她的全部呼吸,他的舌尖在她的嘴里瘋狂的肆掠時,才慢慢回地神來。
她嗚嗚著,拼命的捶打著他。
阮家俊像是嘗到了美味的甘泉般,用力吻著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強留下她,他用盡力氣抱著她,想要把她嵌進身休里去,這樣,他的心才會安定下來。
張宛心幾乎是在快要窒息的時候,才被阮家俊放開了。
悲憤交加的她,搶起巴掌狠狠打了他二個耳光,怒聲哭道:「無恥,下流,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的行為太卑劣了。」
說完哭著跑開了。
阮家俊呆若木雞,直到這個時候,他的理智都還不太清醒。
阮氏公館里,墨園的大門全部敞開了,會議中心里靜悄悄的。
所有阮氏公館的主人,佣人,工人全部站在了會議中心里,這次會議不僅是阮氏公館的人,還有張將軍,雲劍風帶領的刑偵人員,暮辰風,柳蘭英等外人在場,喬安柔因為與阮瀚宇的婚禮在即,暫時算作內部人員。
今天阮瀚宇要在奶奶的支持下開始清理阮氏公館的殘余惡習,趕走一批不相關的人員。
阮奶奶手拿佛珠,坐在輪椅上,朱雅梅推著她從後台緩緩走入。
她精神矍鑠,目光清明,手里拿著佛珠一顆顆地數著,臉上是凝重的表情。
今天趁著她的有生之年,不僅要清理阮氏公館,還且還要確立阮氏公館的家主之位,以後這個阮氏公館將會有個撐舵人了。
阮瀚宇滿臉瀟瑟沉凝的站在台上,英姿挺拔。看到阮奶奶的輪椅推過來,他走過去從朱雅梅的手中接過來輪椅扶手,低聲在她耳邊輕說道:「奶奶,人都到齊了。」
阮奶奶點點頭,「開始吧。」
阮瀚宇點頭,厲目掃視了全場一眼,朝著一邊站著的連城說道:「把人帶進來吧。」
「是。「連城答應一聲,很快就帶進了個男人進來。
下面的人都睜大了眼睛。
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大約在三十上下,皮膚粗黑,國字臉,似乎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面生得很。
這男人是誰?
很多人都面面相覤。
喬安柔的臉色開始發白了,手緊緊攢住了衣服。
本來,今天木清竹也是應該到場,看到這全部過程的,可是因為景成瑞受傷住院,阮瀚宇思慮再三後還是沒有通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