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你去哪里了?」阮瀚宇劍步沖上來,拉住了她的胳膊質問出聲。
木清竹沒有說話,伸手要掰掉他緊握著她的手。
可是,他的力氣奇大,怎么也掰不動他。
「放開我。」她臉上有不怒自威的凜然,投向阮瀚宇的光冷而且還夾著怒意。
「告訴我,你去哪里了?」阮瀚宇滿臉赤紅,抓緊了她的手,再次沉聲問道。
額角的雨水不斷地流下,這模樣說明,剛剛下大雨時,他是一直站在門口等她的。
可那又怎么樣?
木清竹的心沒有半點感動。
曾經他的承諾,他的甜言蜜語,現在看來都是一個笑話。
他絲豪不顧及她的感受,大張旗鼓地背叛她,這就是他所謂的愛嗎?
如果他的行為只是為了挽救公司的危難,那她嚴重鄙視他。
一個男人靠采取這種羞辱老婆的桃色新聞來贏得機會,算什么!
「我,跟席雨軒在一起喝酒,這樣行了吧。」她冷冷地答。
她的身上真的有著淡淡的酒香味,剛靠近她時,阮瀚宇就聞到了,因此,她這樣的話說出來,阮瀚宇幾乎不用想就深信不疑了。
他的手抖動了下,臉上的痛苦顯而易見,可他忍住了,並沒有責備她。
知道她很痛苦,可現在他心里的痛苦只會比她多無數倍,她現在是無法理解的,也不能跟她解釋。
「清竹,走吧, 我們先回家。」他咬緊了牙關,眼睛赤紅,拉著她的手朝著里面走去。
木清竹也沒有反對,任他拖著往里面走。
她感到了他在生氣,可她只是凄涼的笑。
他能生氣,可他有想過她嗎?
知道她是如何傷心的嗎?
直到從電動車上被他抱下來,朝著翠香園的客廳走去。
木清竹都還是木然的,似乎他還是原來的那個他,並沒有改變什么,甚至還能感到他對她的愛,雖然隱晦,低沉了些,但仍然能感到。
「清竹,從今天起,你就呆在家里,帶好我的小寶,公司里再也不許去了。」阮瀚宇抱著她剛進到卧房里,就把她放在沙發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為什么?你憑什么要這樣武斷,想把我降職就降職,想讓我走就走,我有什么錯。」木清竹一把揪住胸前的衣服,不滿地問出了聲來。
「就憑我是你的丈夫,你就要聽我的話,這是命令,你已經被公司開除了。」阮瀚宇一把撕下她身上的濕衣服,扔進了垃圾桶里。
「開除了?」木清竹氣得想發瘋,「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我犯了什么過錯,憑什么說開除就要開除?」
「就憑你跟著席雨軒去喝酒,不守婦道,我這個丈夫就能開除你。」木清竹潔白如玉的軀體很快就呈現在他的面前,他伸手去解她內衣的扣子,內胸里的海綿全是雨水,這樣穿著不會生病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關心自己。
讓她再去公司,後續發生的事更會傷到她的心,他不想看到她的痛苦。
「我不守婦道?那你守夫道了嗎?你背著我做了些什么,你跟著麗婭親熱時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這樣光天化日之下,木清竹當然不肯讓他摘掉胸罩了,當下只是死命在拉著自己的胸扣,哭著連聲質問他。
太過份了,竟然還要把她開除了,難道她在公司里的作用還抵不過那個什么麗婭嗎?這分明是不相信她!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相信,這男人的心也深了!
阮瀚宇只是蹲下來注視著她,眼里的光黑沉如大海。
可他什么話都沒有說,更沒有解釋什么,一只手捉住了她的一雙手,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後很快就脫掉了被雨水泡得濕透了的那個胸罩,把它扔進了垃圾袋里。
木清竹慌忙用雙手護著胸,瞪著他。
阮瀚宇嘴角微微一翹,抱起她朝著浴室走去。
「放開我,阮瀚宇,我不要你碰我,你太臟了,惡心。」木清竹手舞足蹈的,用手打著他。
阮瀚宇強勢地抱著她站在旋轉的巨型花灑架下,打開了熱水開關。
溫熱的水從花灑頭上朝著他們二人直直灑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