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被算計(2 / 2)

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

她走了出去,朝著阮瀚宇的包間走去。

小夭正守在包廂門前。

「他怎么樣了?」雲霽嘴角帶笑地問道。

「雲總,他的葯效醒了不少,正躺在床上呢。」小夭立即答道。

「好,你走吧。」雲霽妖嬈的一笑,對著小夭吩咐道。

小夭答應一聲,走了。

「阮瀚宇,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雲霽走進去時,阮瀚宇剛剛睜開了眼睛。

「又是你?」阮瀚宇的眼里迸射出一道厲光,厲聲喝道。

「沒錯,上次在包房里被你下了葯,讓你逃脫了,這次,我可不會放過你了。」雲霽哈哈笑著。

「你給我下葯了?」阮瀚宇咬著嘴唇,冷聲問道。

「放心,是麗婭給你下的葯,我呢,不過是剩機撿了點便宜。」雲霽嘿嘿一笑。

麗婭給她下葯?阮瀚宇這才想起今天晚上,他確實喝了不少酒,最後那一杯酒喝下去後,就有種渾身無力的感覺。

「怎么樣?被女人算計的滋味好受嗎?」雲霽走近來,彎腰逼近來,盯著他,用手摸著他性感的唇。

「我這輩子都不會被女人要挾,告訴你,一杯酒算得了什么!」阮瀚宇冷冷一笑,忽然翻身而起,趁勢捉住了她的手,稍一用力,雲霽就痛得臉上變色,動彈不得。

「你竟然沒有喝葯?」雲霽顧不得疼痛,滿臉驚訝。

「不,我喝了,不過恰好的是,我打了個噴嚏吐掉了不少。」阮瀚宇冷冷笑著。

這酒里有異味,喝慣紅酒的他一下就感覺到了,當即就吐掉了不少,但還是感覺到了渾身沒有什么力氣,但他並沒有露陷,因為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站在樓上的雲霽,他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因此他順意裝作睡過去了,就在等著雲霽的到來。

果然,雲霽把麗婭叫走了。

「那你怎么還會這樣?」雲霽打量著他,剛才一直看到他都是神智不太清醒的,難道這是他裝的?

「沒錯,就是我裝的。」阮瀚宇看出了她的心思般,淡淡一笑,剛剛渾身沒有力氣,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後,殘余的葯性揮發了不少。

要對付雲霽這樣一個女人,並不難。

「你詐我?」雲霽知道又中了他的圈套,只得干瞪著眼望著他。

「詐你只是小意思,自作孽不可活。」阮瀚宇的手漸漸收緊,雲霽臉上變色,手腕上痛感傳來。

「快說,陷害木清竹的罪證在哪里?」阮瀚宇怒喝出聲。

雲霽望了他一眼後,忽然歇斯底里的哈哈狂笑了起來,她笑得痛快,淋漓。

阮瀚宇則聽得心驚膽顫。

他從她狂野的笑聲里,聽出了報復的快感,扭曲的心里,還有人性的罪惡與瘋狂。

這女人,心里已經扭曲了。

這樣的女人最可怕,這讓阮瀚宇寒毛倒豎。

「阮瀚宇,你派人潛伏進我的辦公室里,想找到陷害你女人的證據,哼,告訴你吧,這證據若能被你這么容易找到,那我還用得著陷害她么?」雲霽收住笑,抽回了手,滿臉寒霜地說道。

阮瀚宇心驚目跳,厲目如電。

「如果你對阮氏集團有仇那就沖著我來,木清竹自始至終都沒有得罪過你,你於心何忍?」他厲聲喝道。

「哈哈。」雲霽又放聲大笑起來,眼前閃過加鴻才對她的摧殘,眼底里都是唳光,「阮瀚宇,你想得太天真了,只有這樣才夠刺激,才夠好玩,不是嗎?」

「雲霽,以前,你爸爸就敗在阮氏集團的手下,難道你還要重蹈覆轍?」阮瀚宇的臉很陰沉,今天他若不是被她握住了軟脅,若不是還沒有找到足夠的罪證,一定馬上就會把她交給警方的,可他很清醒,這個時候把她交給警方,那是毫無用處的,到目前為止,他並沒有證據證明她犯下了什么罪。

這女人的手段還真的是比她爸高明了不少。

爸爸?雲霽想到了已經死去了的爸爸,臉上的肌肉更加扭曲了,指甲都陷進了肉里。

「沒錯,我爸爸敗給了你們,他因此死了,但那並不代表我就會敗給你,那是因為我爸爸太仁慈了,才會落得這個下場的。」雲霽滿臉的傲慢,悲傷,卻執著地說道。

阮瀚宇逼近她一步,「雲霽,商場從來都是優勝劣汰,你爸爸沒有迎合市場的發展,輸了,這是商場競爭的淘汰機制,與任何人無關,至於你爸爸想不通,生病,這些帳也要算到我們阮家的頭上來嗎?這與阮氏集團有什么關系?」

雲霽眼里的恨漸漸被一層熾烈的焰火取代,她望著面前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孔,一瞬間是忘我的痴迷與沉醉,甚至不能自拔,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阮瀚宇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