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卑鄙,無恥(2 / 2)

木清竹聽到這兒就覺得有股悶氣在心里憋得很難受,她冷冷地說道:「雨軒,阮氏集團有沒有罪,我可是一清二楚的,你這樣來查,過於牽強,怎么看都有故意的感覺,凶手到現在都沒有查出來,這應該是你們公安廳無能的緣故,可你這樣住進人家的家里,你真認為合適嗎?」

席雨軒點燃了根煙,狠狠抽了一口。

「清竹,我怎么就感覺到你是認為我故意要來搔擾阮氏公館的呢,難道我真的有那么不堪嗎?」

這樣說著,他的眼里流過些許傷痛,那眼神也有點詭異,木清竹在煙霧繚擾中看不真切他的眼神,心思極為復雜。

「咳,咳。」她被他的煙味嗆得直接咳嗽起來,捂著嘴,臉上脹得又紅又紫的。

「不好意思。」席雨軒記起了她不喜歡煙味,忙摁滅了煙頭,站了起來,朝她走來,情非自已,「清竹,沒事吧,要緊嗎?要知道我住進來那可是為了你好啊。」

他邊說著邊伸出了手來,就要撫上她的後背替她按撫。

「住手。」一聲厲喝聲從後面傳來,瞬間,席雨軒的手臂就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捉住了,因為他的是左臂,得不了力,只能任那只大手按住了,可他很淡定,不用想都知道這來的人會是誰了。

他一點也不擔憂,甚至嘴角猶浮上了一層笑意,戲謔道:「阮總,發這么大的火呀,有這個必要嗎?」

「席雨軒,無恥,卑鄙!」阮瀚宇的臉上都是憤怒,剛剛他要是晚來一步,這只可惡的手就要摸上木清竹的後背了,這可讓他無法接受。

「哎,阮總,你可是好記性,昨天在阿姨家,我可是早就說好了的,難不成你忘了?」他輕描淡寫的樣子。

「沒忘,今天正好找你來了。」阮瀚宇面色陰冷,冷冷開口,「席雨軒,你心里裝的是什么鬼把戲,我可是一清二楚,你打著調查阮氏集團罪名的幌子竟然無恥地要住進阮氏公館來,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如意的。」

他的手稍一用力,席雨軒就痛得臉上變色了。

「阮瀚宇,你竟敢侵犯公職人員,不怕罪上加罪嗎?」他是軍人出身,當然不會輸了氣場,今天他可是以官家的形象來的阮氏公館,身上穿的都是檢查服,對於他們來說,平時從不輕易穿制服的,除非辦案,因此今天他的身份那可是擺在那兒的,他右手的傷口還沒好全,自然得不了力,但形勢派頭上,早就拿出了官家人員的架子,只那么低聲呵斥一聲。

木清竹的臉色就變了,她當然明白這個含義。

阮瀚宇滿臉寒霜,手仍然捏得緊緊的,目光里都是凌厲的讓人生畏的寒光。

「瀚宇,有話好好說吧。」木清竹真擔心阮瀚宇一怒之下會傷到席雨軒,畢竟席雨軒公職人員的身份擺在那兒,妨礙公務罪的罪名可不好擔,忙在旁邊勸著阮瀚宇,希望他能冷靜下來。

阮瀚宇緊握的拳頭松開了,手也松開了。

席雨軒淡淡一笑,慢條斯禮地伸手摸著被阮瀚宇用力握痛的地方,揉了揉,滿眼的嘲諷:「阮總,我說你現在怎么動不動就像是三歲的孩子般容易受激呢,我要住進阮氏公館的事明明昨天就跟你說了,你不也同意了嗎?現在倒好,我進來後你們的當家人竟然一概不知,而你呢,對我還是這個態度。」

「哼」阮瀚宇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眼里的鋒芒漸漸逼露。

「清竹,你先到翠香園看看小寶去。」他的臉都沒有轉向她,只是很強勢地吩咐道。

木清竹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要把她支開呢,立即答應一聲很聽話地走了出去。

走出門口的瞬間還回頭望了眼阮瀚宇,眸中的焦慮很明顯。

「說吧,有什么事?」木清竹走後,二個男人之間緊張的對峙又有升級狀態,席雨軒冷冷地問著。

阮瀚宇看著他,眼里的厲光收緊了些,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波瀾,可他說出的話,倒是讓席雨軒吃了一驚。

「席廳長,你看好了,現在已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阮氏集團豪車泄露國家機密的事與木清竹毫無關系,這一切都是雲霽派人陷害栽贓給她的,我想席廳長現在應該好好看看了,也該要做個了斷了。」木清竹走後,阮瀚宇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把手中的證據放在了桌子上,滿眼銳利的望著他。

席雨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這是陷害木清竹的證據?」他不信地問道。

「你自已可以看。」阮瀚宇不屑地說道,「我的女人怎么會傻到去干這些事情呢。」

席雨軒的目光在瞬間驚愣後,回過神來,臉上浮起絲笑意,伸手拿過了木盒打開來,往里面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