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去到京城已經有二天了吧,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他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若單純只是從他的問話中那是聽不到任何實際情況的。
現在阮家所有能用的人都已經派上用途了,她也無法打探出他的真實情況來。
她微嘆了口氣,心思沉沉地往卧房里走去。
張宛心這幾天算是過了幾天平靜的好日子,張將軍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也不打電話來催她回去了,對於與席雨軒的婚事,也沒有再提起來過了。
這樣張宛心樂天的精神又開始泛濫了,心情那是無比的舒暢,只是麗婭那個賤人老在阮氏公館里晃來晃去的,晃得她的眼痛,讓她心里很不爽快,總想找個機會收拾掉她,就這點讓她心里不爽,其它嘛,還好啦!。
說實在話,她真不知道這阮沐天與阮瀚宇是不是腦殘了,會讓那個騒女人住進了墨園里來,這不是污染墨園的環境嗎?
從淋浴間里走出來,她輕快的哼著歌,用毛巾擦著濕轆轆的頭發,滿臉紅光。
房間里老式的吊頂燈發出熾熱的白光,把房里照得亮如白晝。
張宛心擦干了一邊的頭發,甩了下頭,准備來擦另一邊。
「啊。」她尖叫出聲來,抬眼的瞬間就看到一道欣長的身軀正斜靠在門邊上,雙臂環胸,臉上帶著雲淡風輕的笑容。
「誰呀?」她睜大了眼睛,大聲喝叫。
「宛心,是我。」阮家俊笑容微抿,慵懶地出聲。
「你來干什么?」張宛心眨了眨眼睛確認看到的是阮家俊後,花容失色,當即丟掉毛巾,雙手捂緊了胸前。
艾瑪,剛冼完澡出來,她可是穿著花邊的蕾絲裙,絲質的,這里面連胸罩都是沒有戴呀,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屋子里會突然出現個男人,而且那男人,那雙賊兮兮的眼睛正在她身上上下滴溜著,很猥瑣喲。
太過份了。
張宛心慌忙掉頭朝著淋浴室里跑去,心都在呯呯直跳,望著雲石台鏡子里自己的臉竟然是臉紅心跳,眉目生動。
這是怎么回事!
長這么大,這樣的尷尬,這樣的場面,這樣的心情,似乎才有過,好久後,才平靜了下來,重新換了套衣服,又在里面磨磨噌噌的,不知道那個該死的阮家俊出去了沒有,她還是不想出來呢。
「宛心,可以出來了嗎?」正在張宛心心神不寧,不知道要不要出去時,在外面等不及了的阮家俊卻開口了。
張宛心聽著那聲音似乎就在淋浴室的外面,臉更加紅了。
「家俊哥,你怎么能隨便進來我的房間呢?」她隔著門,聲音里很有些惱怒。
阮家俊已站在淋浴室的門邊,聽到這樣的話,嘴角微扯了下。
「拜托,我來找你有點事就不行嗎?」他的語氣有些無奈,「你快點出來吧,我有話要對你說。」
「有事可以明天再說,干嘛要亂闖進我的卧房里來。」張宛心沒好氣,拉開了淋浴室的門,滿臉的氣惱。
「可我現在就想對你說,明天怕會忘了。」阮家俊笑笑,絲毫不在意她的怒氣。
張宛心無奈,只得瞪著眼睛說道:
「我問你,你是怎么進來的?告訴你,不允許有下次,再有下次,我就告訴阮伯伯了。」
阮家俊聳聳肩,攤了攤雙手,很委屈:「我當然是推門進來的了,叫了你n聲,你都不答,沒辦法我就只好自己推門進來了。」
「推門?」這下輪到張宛心驚訝了,這門明明她是關上了的,那都是自動鎖的,怎么他會推得開呢?
這樣想著懷疑的眼光就落在了阮家俊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