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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汐沒有打擾他，視線記住落回了重傷男子身上。

「唐連忠，祭祀的事你不知道，但你們萬蛇山庄庄內的事，你應該知道不少吧。」

唐連忠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虛，「你想知道什么……」

「進山庄的時候，我見樹林里面有一個高大的石碑，在石碑前面還跪著一些骷髏，那是怎么回事。」

「那是山庄里的悔過碑，凡是犯了大錯的族人，會跪在那里悔過，一直到死。」唐連忠想起悔過碑前的那些骷髏，眼中透著幾分後怕。

嚴格來說，以唐連忠現在情況，如果被長老們知道就夠去悔過碑前受罰的了！

甚至唐連忠已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把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求面前這幾人放自己一條生路。

只要能保住一條命，他就去大陸上游盪，逃離西域！

「悔過碑前的那些人，你都認識嗎？」夜羽汐回想起給了碑前的白衣女子，心中祈禱希望情況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有一些聽族內老一輩說起過，大多數都不認識……」

「我見碑前有一名白衣女子，要掛玉牌，手上帶著一枚蛇形戒指，那個女子是什么身份。」夜羽汐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唐連忠癱在地上仔細回想了一下，猛地抬起頭，「你說的是三十年前族內的聖女？」

「聖女？」夜羽汐柳眉輕蹙了一下，示意重傷男子繼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