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高大的男人,被她推倒摔在沙發上,牙關緊咬,臉色泛白,像是隱忍著疼意,亦如那日在醫院一樣。
墨千粟頓時就慌了。
他明明體格健碩,看起來比誰都健康,以前怎么推他都推不動,怎么今天,他這么輕易就被她推到了?
墨千粟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緊張的問,「你怎么樣?還好嗎?」
顧煊夜抬起眼皮,眸色幽深的望著她,「你這是在關心我?」
「……」墨千粟眸光閃了閃,更慌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情|婦對金主的慰問?好知道,我死沒死是嗎?!」顧煊夜說話速度明顯比之前慢很多,像是很吃力。
墨千粟能感覺出來,他現在很疼。
沒理會他的毒舌,「是我那天在醫院,把你打傷了嗎?」
「不是!」顧煊夜否認的很快。
「那你現在為什么會這么疼?」
沙發那么軟,他又不是摔在鋼筋上,她實在想不明白。
「我又不是醫生,我怎么知道。」
「那……你哪里不舒服?」
「骨頭。」
「骨頭怎么了?」
「疼。」
「哪塊疼?」
「你過來,過來我指給你看。」顧煊夜嗓音虛弱,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