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花男樓里，專門伺候男客的小倌。

見到鳳雲染，個個厭惡的鄙視。

「媽媽，你專門把我們叫來，不會是要我們伺候這個大廢物吧？」

「我寧可再去伺候十個男人，也不要伺候這只丑肥豬，太惡心了。」

「我對豬可沒有反應。」

老鴇大笑，「我怎么可能舍得糟蹋你們？這是有人特地送來給你們當沙包泄憤的，你們只要負責打她就行，不過記得千萬別打傷臉了，不要讓傷口露出來。」

「打她？」

小倌們面面相覷，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光是鳳雲染這丑樣，就足夠他們沒理由的打她了。

在花男樓，他們是最低賤的存在，早就在各處積了不少怨氣，現在有個免費上門的沙包，何樂不為？

小倌們上前，開始對鳳雲染拳打腳踢。

「媽媽，打死她不會有事吧？」

「別真打死了，留幾口氣，免的到時候我們遭殃。」老鴇悠哉的說著。

感覺到無數雙腳踹在身上，還有用手死命掐的，鳳雲染痛的哼哼。

又有誰在打她？

無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想睜眼，她卻連一絲力氣都沒有。

鮮血源源不斷的從傷口處涌出，那是前幾日鳳柔欺負她，特地用皮鞭抽的，她沒敢跟顧安然說，傷口也就一直沒好。

好痛……她要痛死了……

小倌們又暴打了一通，漸漸的發現了異常。

「怎么她一點反應都沒了？」

「該不會是死了吧？」

「不會吧！這么容易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