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扇她臉,叫她不要臉!」馮春花只管自己打得高興。
「那可不成。今天晚上才弄了這么一檔子事兒,明天她的臉上就有傷出去了肯定別人認為是我打的。」安好說道。
「那怎么辦?我們還打不得了?就由著這小狐狸精害人害你?」
「當然不能!打得打她還不能讓人說出不是來!」安好說著隔著她的衣服,專門兒挑看不見的地方也不能給人看的地方掐去。
「好主意!咱們怎么沒有想到?」張桂芳說著,也朝著辛妮的大腿根、腋下狠狠的掐去。
要說這個安好還是跟張菊雲學的,沒想到今天還派上了用場。
她掐辛妮專門挑一個地方反復的掐,辛妮疼眼淚都流出來,嘴里塞著臭襪子嗚嗚咽咽的哭不出聲音來。
馮春花一邊掐還一邊咬著牙低聲的罵:「讓你犯賤!勾.引別人家男人!還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禍害人!給安好潑臟水!你這樣的女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掐的正起勁呢,忽然手被什么東西給猛地扎了一下,疼的她倒抽冷氣:「媽呀!她的衣服兜里有什么東西啊?扎的我生疼!」
「針!」安好想起剛才這個女人用針扎她的那一幕,「如果不是她用針扎我,我也不會那么輕而易舉的被她關進倉庫!」
「啥?還用上針了?」張桂芳聽了又氣惱後後脊背一陣陣發冷,「辛妮,你的心咋就惡毒到了這種程度!」
「你跟她廢這話干嘛!」馮春花摸進了她的衣服兜里,把那錫箔紙包著的針拿了出來,往安好的手里一塞,「給,她怎么扎你的,你怎么扎她!」
安好猶豫著,沒有伸手去接那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