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我來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妻子!今生不會愛你,如果有來生,亦然不會!如果知道當初在戰場救了你會惹出這么多的麻煩,我寧可當初不救你!」秦儉神色淡淡的說完,牽著安好的手轉身離開。
剛走幾步,他頓住了腳步:「論文的事情,就算你不承認,我也有辦法還給安好一個公道!」
「秦儉……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么殘忍!!」程玉忽然爆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秦儉充耳不聞,他緊緊的牽著安好的手離開了教職工樓。
「我很難過。」到了樓下,安好覺的心里有些發賭,眼皮跳的厲害,「你說程玉不會受大刺激出什么問題吧?」
「這不是你考慮的問題。是她選擇了這一條路,最後的苦果要只能由自己來吞。」他只是揮劍毫不留情的斬斷了她心頭的最後一絲幻想罷了。
「嗯。」安好輕輕的答應了一聲,牽著秦儉的手離開了。
秦儉的話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程玉在處心積慮了這么久之後,得到了這樣一句冷冰冰的話。
滿心的憤怒,絕望,沖撞著她的胸壁,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宣泄的途徑和出口。
她推開程越在屋里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揪著自己的頭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活脫脫像極了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