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川工作非常麻利,而且對學生也極其負責。
手術過程當中,他每做一步,都會告訴你他在干什么。
講解還是非常到位的。
「切除病灶。」他說話的同時,手中的柳葉刀就已經做分離了,「去化驗做病理。」
「接下來來觀察有沒有出血。」等了幾分鍾之後,他扭過頭對安好說,「剩下的處理你來。」
「好。」安好答應了,剛要走上去結果手術刀繼續手術,就聽了阮芳芳說道,「能不能讓我來?」
然後扭頭看著紀川,目光詢問著他的意見。
「你能行嗎?有沒有十分把握?」紀川問阮芳芳。
「應該可以吧?」阮芳芳也不太確信。
「什么叫應該?你在問我嗎?看來你心里都沒有做好這個准備,不具備上手術台來的條件。」紀川涼涼的看了她一眼,我對安好說道「你來!」
一台手術結束。
紀川從手術室出來。
發現不遠處言野在等著他。
「怎么?你今天看起來很閑!難道心外科的醫生都已經無所事事到這種程度了?」紀川忍不住地挖苦他。
「今天確實不忙!但是有件事需要和你談。」言野指了指樓頂,「老規矩,我們上樓頂。」
「我只有二十分鍾的時間給你。」紀川說道。
「好。」
兩個人並肩向十二樓的天台出去,阮芳芳感到很好奇這兩個大男人一天在一起有什么好說的?
早晨起來,她就看到兩位主任跟安好,站在樓道里嘀嘀咕咕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