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棉……好的。我記住了。」秦儉之後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和田牛,「以後你就直呼我們的名字就可以。」
「好。」沐棉一笑,轉身關上門出去了。
「團長,你覺不覺得這個女孩子的行為很奇怪?」田牛突然說道。
「沒有想那么多。」秦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有些事情不必要深究。你還是安心養傷吧。早一點傷好了,早一點回去見你的顧雙雙。」
「你說的也對。」田牛也閉上了眼睛,忽然間他又睜開了眼睛,喊了一聲,「卧槽!我突然有個問題。」
「說。」
「我們昏迷的時候,大小便是怎么解決的?以後要如何解決?」
秦儉呆住了,半晌,才說道:「這個問題提的好。我也從來沒有想過。」
「別呀團長!這個涉及到名節的問題,你必須要趕快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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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把燒退了下去。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都黑透了。床頭,亮著一盞微黃的燈光,張芸就守候在那燈光旁邊,用擔憂心疼的目光望著安好。
「你醒了?」
「媽,你一直在這里嗎?」安好翻身坐了起來,揉著自己身上酸疼的肌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