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臨出來的時候,秦儉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把信給送回軍區大院,親自交到崗哨上去。
這說明秦儉信任他。
他不能夠辜負了這一份信任。
於是,他一咬牙就朝著那個帳篷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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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野給寧軼斌注射了qiáng心針,看著寧軼斌這滄桑的面頰,他就知道這事情瞞不住了,一定是寧首長知道了秦儉光榮的消息了。
所以,被這猝不及防的消息給打到了。
「怎么樣啊?言醫生,首長這心臟要不要緊?」張建國擔憂的問道。
「老毛病了。他這一次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等過一陣子養養身體,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夠手術治療了。」言野說道。
「人最悲慘的莫過於年yòu桑父,老年喪子。他丟失了三十多年的兒子終於找回來了,卻不想好日子還沒有過幾天,就遇到餓了這種事情。」劉政委痛惜的搖了搖頭,「真是太可惜了。而且這還是我們北方軍區的驕傲與傳奇。」
在場的所有人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遇上了這種事情誰的心里能夠好受?
「我建議回去好好養養吧。」言野說道,「我把這邊的工程收收尾,然後陪同首長一起回去吧。」
「那行。路上有你也放心。」
地震過去了,傷病員也都搶救的差不多了,大部分的醫生都回去了,留了幾個人堅守在崗位上,把後續的事宜做好。
紀川也已經走了,這里只剩下了言野一個人,他本來打算今天上午就回去的。結果沒走成,就聽到了說部隊上領導前來慰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