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真是長了見識,開了眼。
「安輝,你成功的在我的面前演繹了什么叫農夫與蛇!什么叫驢肝狗肺!你這是敲詐!」
安輝嘿嘿笑道:「姐,你們是不是不講理?我的頭被撞的不輕,現在還暈乎著呢!」
「那是你自己撞的!跟我們無關!」跟這種人沒什么好說的,安好甚至有些後悔,早知道是這種結果的當初不如不救他。
「姐,別走!」安輝見安好要走,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胳膊,「你得給我錢!」
「放開我!」安好神sè一冷,低聲呵斥。
大院門口的哨兵見狀從哨位上下來,直bī到安輝的眼前:「松手!」
安輝瑟縮了一下,連忙放開了安好。
「需要幫忙嗎?」哨兵問安好。
「謝謝。需要的話我會說話。」
「姐!你看看你們部隊上的人多嚇人?動不動就端著槍!」安輝被嚇了一跳,不敢太過於放肆了。
「我看嚇人的人是你!」安好指了指他的頭,「你這里有病吧?你該去醫院里看看!」
安輝沒病,也不傻。
在所有人的眼里來看,他現在做的這件事情就是一件愚蠢之極的事情。
除非是腦子壞掉了,要不,誰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安輝就做了。
常年的賭博,東奔西走,每天的日子就在賭博欠債,欠債逃亡的日子中度過。
實在逃不過去了,他就學會了訛詐。
他的原則是不管是誰,只要能夠跟他沾上邊的,那就都要訛詐兩次試試看。如果訛不出錢就算了,如果能,那就是最好的。
不管對方是誰,他不威脅,不恐嚇,就是嬉皮笑臉沒完沒了的纏著。
就連警方拿著他這種人都沒辦法。
這次他從拘留所出來後,再一次遭遇了追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