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安好笑,加重了自己的手下的力度。
她在軍校學習西醫的時候順帶還自學過一段時間的中醫,後來因為那些經絡什么的太難了而放棄了。
她以為學過的這些知識或許會很難用到的,沒想到即今天打人竟然可以用的上。
安好專挑那些xué位所在的位置打,看不出多用力,也看不出什么外傷,但是確是把安輝給疼的鬼哭狼嚎的。
「不要那么誇張!就算是演戲,你也演的bī真一點!」安平看不下去,他對著在一旁觀看熱鬧的人群說道,「你們看到了吧?他就是來敲詐來了!而且這敲詐的都敲詐到了部隊上!」
「哎,小伙子,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還有點人格沒有?大伙都看出來你是在裝傻了!」終於,人們看夠了。
似乎也厭倦了這種浮誇的演技,都開始紛紛的開口了。
「停停停!一百,就一百吧!」安輝覺得自己都快疼死了,他終於承受不住了,吐了口,「一百!就一百!」
安好停下手,對安平說道:「給他錢!讓他走人!」
田輝拿到了錢,灰溜溜的從人群中走了。群眾都紛紛的散開了,各回各家了。
「姐……我……」安平想要為自己的行為道歉。
「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你快走吧!別讓哨兵背了處分!」她們在門口打架,哨兵不制止不阻攔,就已經是他們的失職了。
「嗯。姐,再見……」
哨兵還是背了處分,但是幸好不太嚴重。
就算是背了處分,他們也願意,就是那個潑皮無賴,他們看了也是氣的牙根子癢癢,誰不願意上前踹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