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兒媳婦站在那里，張口就質問:「你不是去學校處理這事兒了嗎？處理的結果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沒有結果！」柳婷黑著臉說道。

「沒有結果是什么結果？」中文會不滿意兒媳婦的態度。

「就是什么都沒有！」王小虎轉而告媽媽的狀，「也沒有道歉！也沒有要錢，而且還沒有打他們！」

「什么？」庄文慧眉梢高高的吊了起來，「那你去yòu兒園干了點什么？你這個沒用的！」

「就是，媽媽就是個沒用的！」王小虎摟著庄文慧的大腿說道，「他看見寧晨陽和寧晨光的媽媽很厲害，她就被嚇怕了！」

「媽，你以後能不能別當著孩子老罵我沒用！你看看孩子都跟你學會了這個口頭語！整天這個沒用那個沒用……」

別看他們婆媳倆生活在一個屋檐底下，兩個人也是常年不對付。

庄文慧見柳婷要炸毛，一張老臉拉的老長:「你就是沒用！有用你去給我討個公道回來！去！」

「回都回來了！還去干嘛？要去你去，我不去了！」柳婷一甩手回到了屋里。

「nǎinǎi，你看我媽！」

「真是沒用！bàng槌！走，nǎinǎi帶你去出氣！」庄文慧也不做飯了，拉著王小虎就去寧家出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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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張芸帶著老花鏡，手里捧著一本兒連環畫冊，給兩個小孫子講故事。

安好在廚房里忙碌。

天氣寒冷，她用砂鍋在廚房里燉羊湯，晚上喝上一點兒能驅寒。

門砰砰的響了。